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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械的维修、行动的善后、人员的抚恤，一项项都要往外掏钱。

家大业大也顶不住三天两头的大楼重建，家底是家底，真论起来，港口aifa可使用的流动资金不怎么充裕。

“破财消灾，森领连这都舍不得？”

森鸥外笑意微妙，“现在，需要破财消灾的另有其人。”

铃时明一哦了一声。

这是暗示让他掏钱？森鸥外想白嫖？也不算白嫖，毕竟他还有“把柄”

捏在人家手上。

有意向就要开始谈判了。

森鸥外第一次试探着问：“syste书店日进斗金，销售额令人羡慕，不知道有什么诀窍？”

网店？

铃时明一果断道：“你要是想让我掏空家底，那咱俩没个谈。”

「卖家」的身份对他来说算不上致命，哪怕暴露也只是多条门路，最多被人骚扰。

森鸥外想要借此威胁他拿下syste，纯属想太多。

这个试探不可能成功。

先提出一个不可能的要求然后逐渐降低标准也是谈判的老套路，铃时明一心中有数，森鸥外明显有事要他做。

铃时明一对于森鸥外的真正目的颇感兴趣，直接道：“你直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绕了这么一大圈，总该让他有点收获吧？

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森鸥外给自己找补，“能在本次魏尔伦行动中保留大部分有生力量，还是依靠了你的力量，既然如此，那我也退一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铃时明一主观上避免信息泄露的行为客观上减少了港口afia的人员伤亡，这是无争的事实。

铺垫之后，森鸥外斩钉截铁道。

“我要魏尔伦。”

“你太贪心了。”

铃时明一的脸色骤然冷淡。

想要“魏尔伦”

？魏尔伦可不代表着一个人。

除去魏尔伦本身就是越者，森鸥外想要魏尔伦，那兰堂会不会留下？中原中也要不要牵扯？

买一送一，还有一个半卖半送，一开口就想要两名越者，真是好大的胃口。

实验体的过往就注定魏尔伦很难拥有正当身份，尤其是现在，面对欧洲调查团，众人心照不宣地隐瞒了魏尔伦的存在。

和中原中也一样，里世界对他来说不是堕落的深渊，反而成为了保护色。

光和暗没有意义，魏尔伦本就是踏入黑暗的人，森鸥外的意思，是想要魏尔伦成为可受他驱使的“暗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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