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铿锵有力的怒斥把三个醉鬼的酒吓醒了一半,那两个没挨踢的瞅着同伴夹腿的惨状,吞吞口水,可耻的共情了。
踢那地方,看着就疼。
“臭丫头,算你运气好,走着瞧!”
两个男人撂下狠话,掉头就跑。
夹腿的那个疼得动不了,他严重怀疑,蛋,可能是碎了
他走不了,锦书也不肯放过他,踢他一脚,指着身后看呆的张水灵说道:
“道歉!”
“对,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
锦书继续问。
男人额头冒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她问得。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们这么生气。”
“玩笑?你觉得这好笑是吧?”
锦书抬腿,在男人惊悚的眼神里又是一脚。
男人都疼出斗鸡眼了,嗷,这女人咋这么狠?
“同样的话,你会对你家里的女性说吗,包括但不限于你的母亲、姐妹、妻子、女儿。
你不对着你家里人说,为什么要对着外面的女性说,还把无耻当好笑?”
男人夹着腿低头听训,无从反驳。
说的时候真的只是口嗨。
看到有个漂亮姑娘裤子染上例假血了,就想着逗逗她,他们很享受把脸皮薄的小姑娘逗哭的感觉。
“看你的岁数,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九了吧,你有女儿吗,你会带着一群男人围观你女儿,说着呦呦呦,你来例假了吗?”
锦书再问。
男人低头嘴唇颤抖,隔了好一会才说。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人家根本没有四十九,他才二十八,嘤。
“给姑娘道歉!”
锦书教训完,通体舒畅,大姨妈都顺畅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男人对着张水灵鞠躬九十度。
“滚,再让我看到你不知悔改满嘴喷粪,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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