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执笔,单手将轮椅后摇,轮椅纹丝未动,他只得轻轻将笔搁置在笔架上,熟练地双手后摇。
搁笔,再向后摇几步,画更近处。
书房外的人已双目盈泪。
他终究是用这个了。
他一度有多抗拒。
刚受伤时,走不得路,他就吃力地扶着贴身侍卫阿渡阿燃,让两人生生架着他,去另一间院子,或者另一间房,靠在榻上或斜躺着,听戏。
阿燃曾把这木制的玩意放在他的象牙床边,他醉意熏熏道:“本王又没瘫。”
阿燃心直口快道:“您要是一辈子躺着,和瘫了有什么区别。”
另一次,是阿渡要将他扶上轮椅:“王爷,您去花园里走走么?桃花开了。”
他却道:“本王视力极好,隔着窗就看见闻到了。”
……
忽然,又一阵钻心痛阵阵传来,赵隽手一抖,画笔掉在地上。
他吃力地弯腰去捡,弯不下腰,够不着。
“紫美人儿,你又调皮了。
休了你啊。”
他冲地上的紫毫自嘲地笑笑,从腰间取出一小铁瓶酒,饮下半瓶,一滴酒液在他颀长的脖颈上流连,滑入象牙白的肤色。
往前推轮椅,依旧够不着。
琼霄再也不忍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拾起笔,双手递给他。
赵隽望着那双一些陌生的白皙大手,抬眼。
似曾相识的五官:剑眉,星目,秀气的鼻梁,高挑的个子。
一时间,唤不上名字。
琼霄见他认不得自己,亦是说不出话来,也看不够。
他的王爷更好看了,眉宇间多了几分淡泊,几分超脱,越发出尘。
晚风吹入窗内,一如时光,十年,被风吹来就是一刹间。
十年了,醉猫似的王爷,已寓情山水,更胜谪仙;十年了,爱哭的小美人也长成玉树般。
琼霄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周身的热血烤了似的。
赵隽谦和地笑道:“这位潘安似的小兄弟……”
琼霄抓住赵隽苍白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王爷,我是小叶子,小叶子回来了!”
赵隽的美目中果然有几分意外,然这是处乱不惊的意外,眉梢间,万般风流,全成了慈爱。
“长成大叶子了,比王爷叔叔当年还丰神俊朗。
“
赵隽看一眼身下的轮椅,和煦地笑着,略带羞惭地,吃力地扶着瘦腰,欲要从轮椅上巍巍站起,似是比十年前还吃力些。
“王爷快坐。”
琼霄轻轻按下他,直直地望着,拔不下眼了,干脆蹲在他的腿边,扶着轮椅扶手看,看不够。
赵隽刮一记琼霄的鼻子:“小侄女,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才不是你侄女,我要嫁……”
“咦,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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