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一怔,没明白。
烟很苦涩,有些呛人,周锐掐灭了扔进垃圾桶,“我身份被怀疑,会连累余绯。”
陆成点头,“我明白,我会派人看着她。”
周锐:“多谢。”
陆成扯起嘴皮笑了笑,“谢什么?哪天领证了请我喝酒,不准收我红包!”
周锐僵住,讥诮地笑了笑,说:“你想得真他妈多!”
出了警局,周锐去了趟卫生院。
挂号的人挺多,候诊厅里坐了许多人。
周锐干脆去挂了余绯的号,他是最后一个。
他坐在候诊室的角落里,能看见余绯坐在办公室里,正给病人诊治。
清而明净的光,从窗外泄下来,落在她洁白的制服上,让他想起初初绽放的芙蓉。
轮到他时,余绯叫了他的号,声音清清亮亮,不高不低。
他走进办公室,坐在她对面。
她写着病单,抬起头来,看见他时,明显怔了一下。
她问:“哪儿不舒服?”
周锐把手撑在桌面上,身体稍稍前倾,“你帮我看看?”
余绯狐疑,但又担心,问:“是不是手术伤口没愈合好?”
她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周锐抬手挡了挡,说:“我过来看看你。”
余绯收了手,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真的没事?”
周锐说:“这两天我要去执行任务。”
余绯骨子里轻轻一颤,问:“有危险?”
周锐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我没空照看你,你要注意安全。
等我有时间,就来陪你。”
她恍然,随即眼底就染上笑意,她说:“好。”
下了班,周锐送余绯回客栈。
她下车时,他叫住她。
“怎么?”
她问。
周锐说:“可能会下雨,记得带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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