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卡”
一声,男人手腕脱了臼,立刻痛苦地惨叫,针筒也落了地。
不过两三秒,周锐就把男人制服,拿出手铐铐上。
门外的警察立即涌进来,把毒发的男人带走。
婴儿的母亲扑过来,一把把孩子搂在怀里,扑得余绯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周锐搂住她,牵她的手。
余绯打开他,手臂一颤。
周锐本以为他碰到了她受伤的胳膊,低头来看,看见她手背上的伤,细长又尖锐。
他问:“怎么伤的?”
人影晃动的光,从门外照进来。
余绯脸色黯然,没说话。
周锐的身影笼罩下来,俯身从地上捡起针筒。
他搂住她,带她出去。
药方外,卫生院的人正在安抚被绑婴儿的父母。
还有人在怒斥指责被警察带走的瘾君子。
余绯有些发蒙,嘈杂的声音让她恢复清明。
她看向门口,毒发的男人被警察铐着,上了警车。
她问:“你平时接触的人,比他恶心很多吧?”
周锐没说话。
他拉着余绯进了急诊室。
“给她看看手上的伤。”
周锐说。
正给婴儿检查的白浩然很抱歉地说:“老师,要等一会儿。”
余绯自己拿了消毒的酒精,喷在伤口上,说:“没事,不小心蹭的伤。”
关心
余绯回办公室,整理好病历。
卫生院很快恢复平静,下班的人陆续离开了。
连她的三个学生,也先搭顺风车走了。
周锐等她安静的收拾完,说:“我带你去疾控中心。”
余绯平静而柔软地看着他,问:“你在乎我?”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周锐蹙眉,语气冷淡。
“那你就别说话。”
她低头整理,散乱的发丝滑下来,落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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