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脱口而出。
周宇有些懊恼的咬了咬唇,很快又强制自己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他能喜欢谁呢
一个微笑着的金发少年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可是,这是罪。
即使已经步入现代社会,但在这个普遍保留着宗教信仰的全民信仰时代,同性恋虽不至于如中世纪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焚烧,却会成为一个人终身的污点。
没有哪一个公司敢要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员工。
甚至,在偏僻一些的地方,还会把同性恋送进精神病院。
就像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小镇一样,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是对神灵的亵渎。
莫瑞斯从天花板上下来,慢慢走到了他最在意的好友身边,伸出了自己烧痕遍布的手。
他的胸膛里燃烧着说不清缘由的怒火和悲伤。
他想要问清楚他的好友所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人虽然他很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质问这些东西。
但是。
为什么要拒绝他的花。
明明那是你最喜欢的花啊。
莫瑞斯黑洞洞的眼眶里仿佛燃起了两团幽蓝的鬼火,让人不清其中的情绪。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而最好的朋友之间永远都是坦诚相待的,不是吗。
所以,怎么能有人随意插进他们的友谊之间呢
莫瑞斯仗着周宇不见自己,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眼中流露出了些许深沉的迷恋。
无论是谁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没办法介入他们之间。
等他知道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是谁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噩梦的。
周宇感觉有一股冰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又在片刻后不见了踪影。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耳垂,周宇祖母绿色的眼珠转了转,莫名有些怪异的羞怯之感。
那个东西走了吗
“你走了吗”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桌子上的闹钟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周宇原本绷紧的背脊微不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他眨了眨眼睛,向了窗外的天空。
外面依然在下雨,雨水击打着窗子,仿佛在渴望着窗内的温暖灯光。
应该还是得罪了那个东西了吧,毕竟说的那么坚决了。
周宇将湿透了的裤子脱下来,搭在了桌旁的椅子上。
由于没穿保暖裤,所以一双纤长白嫩的大腿在暴露在空气里的一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瑞斯缩在墙角里,一动也不敢动,他伸手捂住了眼睛,但其实他并不用眼睛也能感知到身边的一切。
现在,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感觉他的周宇有点瘦了,还有,腿很好。
不,应该说,他的周宇身上的每一处都很好。
可一想到这些东西早晚有一天会被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占据,莫瑞斯原本暗藏在心底的怒火就又有些翻腾了。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敢不知廉耻地勾引他好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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