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倒在地上眼泪直流,再也使不上力爬起。
倪姬手上用力,将那男人拖向外室,凄惶地环望四围,高声喝骂道:
“邱满升!
给我出来!
天鹏敬你是长辈,枉我也那般仰赖你,你既做了不耻之事,就休想躲得去!
我要杀了你,快给我滚出来!”
她神情激动已极,眼中不由地滚起了泪花。
“姑娘,求你了姑娘!
快放了我们门主!”
小甜见她几近疯狂,而她手中的男人脸色渐渐青紫,张口抵舌,显见得极是痛苦,慌忙跪倒地上不住地磕头。
倪姬恨恨回头来纤指疾戳,点住了男人穴道,将他扔在一张贵妃榻上,喝道:
“你-----你快说,邱满升对我做过些什么?----为什么我---我身上的衣裳-------”
她眼中惶乱之色更甚,声音开始颤抖。
“姑娘,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谁---是邱满升----”
小甜吓得哽咽道:“你快放了门主,你的衣裳-------是我帮你换的,原先那件粉红色大袖子纱裙-------脏了,我---我刚洗了还-------还在晒。”
倪姬回想自己被邱满升点昏时,确实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宫纱,心中微怔,思绪却更加烦乱,厉声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那男人凝望倪姬半怒半惊的侧脸,眼神中不禁透出一种欢喜之色。
倪姬虽已年愈不惑,却因梦蟾宫碧玉琼浆之神效,身形容貌,乃至肌体性能、精气神韵都永远停留在她刚生下女儿白玉婵时的岁。
“玫瑰五瓣,温玉初藏”
,正当一个女人最是旖旎的年华,成熟丰盈而不失窈窕,比之青涩少处,更有几分撩人的妩媚。
加至她天生华贵的端庄气质,一笑一怒皆有不可忽视的风采。
那男人似已忘了刚才生的惊心动魄,呆呆看得痴了。
倪姬侧视小甜道:“你说!
要是敢说一句谎,我即刻杀了他!”
小甜吓得哆哆嗦嗦哽咽哭道:“这-----这里是善和门彩翎阁,是----门主的起居院。
他----就是我们的门主。
我叫小甜,那个是小辣,我们是门主的侍身丫环。”
她指着地上被点住了穴道,半醒半昏的侍女道。
小甜小辣,倒是名如其人,一个温顺甜美,一个烈辣直率。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我怎会在这儿,这儿是不是商丘城内?“
“商----商丘?不---不知道----”
可怜小甜是天阳属的原天生魂,怎知花花人间有个河南商丘府?她摇头道:“早—早上门主从尊堂集议回来,姑娘就昏倒在门主的马车里,门主只------只好将姑娘,带----带了回来。”
“马车?什么马车!”
倪姬越听越感匪夷:“我怎会到了他的马车里?”
她神情惶乱,进一步逼视小甜,吓得她捧住了脸,嘤嘤抽泣不止。
面对着三个失去抵抗能力的陌生人和全无一丝端倪的混乱记忆,一种无助地焦虑快要撕裂了倪姬的心。
她惘乱地喃咛着,抽紧双眉,眼神无力地四处掠荡:“这到底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姑娘……”
这时,那男人小心翼翼举起双掌作安抚状,温和的声音悄悄响起:“你莫慌,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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