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你还没死呢,萧家那些混账亲戚就开始盼着你的位子了!”
“呜呜呜……你醒了,就好……”
萧必安坐起身,见崔氏发泄着悲伤,他联想到一些事,故而问道:“母亲,圣上可有怪罪?”
“怪罪?”
崔氏不明其意,“怪罪什么?你何错之有?”
萧必安拧起眉,“我,悔婚之事,必让帝后心生不满,若因此连累萧氏,我万死难辞其咎。”
语罢,房中一片寂静。
崔氏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萧必安,然后拿着帕子的手慢慢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嚎叫出声。
崔氏的眼泪再次决堤,好半晌,她才微微松开手,去拍柳嬷嬷,“去,去请太医来!”
“母亲,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萧必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柳嬷嬷赶忙跑出去,崔氏急得直拍大腿,“如今你是有从龙之功,你为了护公主,把自己当成了护盾,弄出了一身伤,躺了三个月啊!
如今终于醒了,这脑子怎么还坏了啊!”
心急如焚却又无济于事的崔氏语毕,再次哭诉。
闻言,萧必安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他是回来了。
即便现在,他也不确定梦中的六年只是梦境,还是真的重生了,若是梦,那也太真实了。
他就好像是真真正正地活了六年一样。
而最后,大婚之上的呼唤,萧必安至此没忘。
他终于意识到了重点,“她呢?公主在哪儿?”
崔氏哭泣一顿,“你脑子坏了也想着她?”
萧必安一噎,正色道:“母亲,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境过于真实,一时没有分辨出来,眼下分辨明白了,头脑并无不妥。”
“当真?”
崔氏犹疑。
见萧必安认真地点头,再次询问关于子书岁的事,崔氏才没好气地道:“她走了。”
走了?
萧必安的心在这一瞬间似被无形抓紧,又联想到梦中那句[萧必安,我要走了。
]
仿佛有了呼应,他不确定地问:“她来过了?”
崔氏“嗯”
了一声。
仅仅如此,萧必安就仿佛被宽慰到一般,至少觉得她来看过他了。
只是没开心太久。
崔氏见不得儿子这不要钱的笑意,没好气道:“你为了她出生入死,她就只探望你一次,还没到一炷香时间,就走了。”
语毕,又补充了句,“那之后,她再也没来,据说是出京游玩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听闻,萧必安的眉头再次拢起,他仿佛感应到手中异物,扬手发现手中抓着那一缕头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