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心脏状态一直不好,强迫我必须跟你相处,我快要松口答应婚事了。”
孟乔鸢点头:“这个倒是不难,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得经常出现在你身边,传言一旦推开,姜早怎么办?”
姜早在一旁连忙摆手:“我没关系,你经常来家里陪陪我也好。
不然不能出门真的要闷死了。”
周黎川摸了摸她的头:“周宽一定是有什么缘故才会紧盯着早早不放。
在查清楚一切之前,早早确实要受些委屈一直呆在家里。
孟小姐若是不介意,常常来玩没有关系。”
孟乔鸢跟姜早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
“孟小姐,还有件事你需要小心一些。”
周黎川提醒道。
“什么?”
“林锐有些……好色。
你绝对不要跟他单独在一个房间。
他以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有所收敛,现在就很难说了。”
孟乔鸢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
睡前,姜早借着按摩背部的名义骑跨在周黎川的背部审问。
“说。
你跟你父亲在楼上都说了什么?为什么一下来就让乔鸢与你假意亲近?”
姜早的拳头抵在后背,周黎川疼得龇牙咧嘴:“疼疼疼,早早松手,快,我受不住,你轻点。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什么都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姜早松手,却并不从他身上站起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周黎川松了口气:“你知道业华食品事件最狠的地方在哪吗?”
“在哪?”
“在周宽他自己都没有想过全身而退。”
姜早一愣,好像确实如此。
他的各种表现都太过明显,不仅仅是他们能看明白,稍微有点头脑的仔细一合计,就能猜到是周宽在背后使坏。
“周宽有个儿子叫周黎辉,去年春天在盘山公路飙车出事故身亡了。
他也是从那之后才开始跟我争权的。
从这两次的事件上来看,周宽是抱着毁灭周家的心态在做事,而不是真的想要集团老板的位置。”
周黎川翻了个身,面向姜早说道:“孟乔鸢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人,通过孟乔鸢我就可以传递给他更多我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姜早拍掉他伸过来不怀好意的大手,问:“还有呢?你们聊这么久,就是在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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