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色调柔和舒适的古典派画作已经不太常见。
画中的主角是一位看不清脸的黑衣“神祇”
,也许是对上位存在形象的一种假设。
“神”
的手中垂下几条锁链,自心脏的位置穿入了几个男人的背脊,而几人毫无察觉,依旧在地上进行着某种激烈的讨论,远处的草杆围栏中是几只愤怒的斗鸡。
最引人瞩目的是,画面的背景是黑的,一轮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月牙”
悬挂在空中。
夜晚!
“不,这不是夜晚。”
凯夏突然在他脑海中出了声。
“这是可图以撒,也就是瓦尔普吉斯天相中所示的‘日蚀’,象征周而复始的剧变。”
“那个大巫瓦尔普吉斯还是个天文学家?”
“那当然。
女巫是象征至理的女人,和男人的至理有些不一样,我们的理性更加柔和。”
我还以为你要说,更加极端,或者更加狡猾。
瑞文最后看了一眼那被不知什么天体完全遮蔽住的太阳,应该不是月亮。
身后已经看不到日升街,只剩下了一堵墙壁,上面用不规则的暗红色蛇纹做了装饰。
地毯是深红色的,画框也涂成了暗红。
瑞文突奇想道,如果所有这些涂料或针织品染料中都混了血液,“绯红侦探”
能不能直接让自己的庄园活起来?
刚一落念,地毯真的就动了起来,在他身后鼓起了一个小包,推了推他的脚后跟,恶作剧般催促他往前走。
与此同时,挂在墙上的头盔装饰也开始咔咔作响,陈列柜中大大小小的藏品都在颤动。
这个疯导演
瑞文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本“不是答案的答案书”
会建议捷特在外面引爆“刍狗的忠诚”
。
因为屋内的一切尽在“绯红”
的掌控之中!
“偏执的天国”
在他踏入这里的瞬间起就开始一刻不停地让他对各种事物产生兴奋感,这侧面说明,所有东西都可能要他的命。
“我有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瑞文。”
门后突然传来了疯导演的声音。
他的本音比自己想象得要低沉一些,没预想的那么疯癫乖戾,却很有磁性,刚好能自己的耳膜产生一种奇异的共鸣。
“为什么渡鸦要像写字台一样杵在门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