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人们对于斑西女妖的来源众说纷纭。
一个比较科学且广为人们接受的见解是,斑西女妖是异语诅咒和残缺的人类灵魂混合所得出的产物,通常被认为是女性疯魔法师的末路。
许多班西女妖都掌握着一些异语。
据说,这个说法曾经一度让女性被禁止接触异语研究。”
“诅咒加灵魂”
瑞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对了,有没有斑西男妖?倘若只要满足这两个条件,为什么性别会仅拘泥于女性?”
“目前没有斑西男妖的说法。”
卡梅隆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根据研究者的说法,这种诅咒只作用于女性,具体缘由或许与掌控着诅咒的上位存在相关。”
瑞文又点了点头。
“听好了,卡梅隆,如果这盏提灯招惹来的怪东西的确是班西女妖,我的五响左轮可就派不上用场了。
到时候,我们看一眼就立刻转身跑得远远的。
只要能作证就行。”
“对了,如果我又魔怔了的话,记得拉上我一起跑,明白了吗?”
他有些害怕“偏执的天国”
又会在关键节骨眼上失控,让自己失去逃跑的欲望。
叮嘱完毕后,他就放松眉头,让眼皮自然而然地沉了下来。
如果这盏提灯久久没有动静,他甚至打算在这里睡一小觉。
香薰的芬芳在他鼻腔间萦绕,就像有只看不见的花精在身边轻声唱着摇篮曲。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
他的眼皮下出现了一片辽阔的绿草地,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数不清的鲜花。
嫣红、淡蓝、粉紫交织成的花瓣小溪流淌于翠绿之上。
“咯咯咯,咯咯咯!”
那只花精开始在他耳边笑起来了。
绿草的中央盛开着一朵奇异的花儿,随着微风娇柔摆动,有些像晨昏花,但花瓣是纯黑色的。
“摘下它,摘下它!”
那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催促,是个女声。
摘下它,你就能到达梦的彼端,在那里,你就是唯一的规则。
你,你是谁?瑞文朦朦胧胧地询问道。
花精笑了起来。
我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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