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用肥皂,仔细汰过几遍手,才放心。
赵晓苹感叹说,太便宜了。
几十倍、几百倍的赚。
玉宝皱眉说,这种生意不要做。
赵晓苹说,为啥。
玉宝说,老板娘不停贬低同行,其实是一丘之貉,卖的侪是洋人穿过的垃圾衣裳,又有啥区别呢。
有可能还携带着病毒,细菌,顾客买去,穿到身上,要是被感染,再传染人家,后果就严重了。
赵晓苹说,拿去干洗杀毒,总可以吧。
玉宝说,万一病毒细菌,杀不死哪能办。
再讲了,要真是尸体上扒下来的,不怕做恶梦。
我们做生意,要坦坦荡荡,光明正大,不赚这种昧良心的钞票。
赵晓苹说,也是,不能为赚钱,出卖良心,我怕有报应。
吃过夜饭,天色已昏黄,玉宝说,晓苹,没事体做,我们白相去。
赵晓苹说,去哪里。
玉宝说,听讲深圳的k房好白相,我们也去见见世面。
赵晓苹兴奋说,好呀,好呀。
玉宝说,我问过服务员了,有家叫夜倾情的k房,离此地不远,我们可以散散步。
赵晓苹说,没问题。
说走就走,两人沿马路荡过去,抬头还能看到国贸大厦,闪烁着五彩霓虹。
故人
玉宝和赵晓苹,走进夜倾情,从未来过这种地方,觉得新奇。
玉宝打量四周,前厅有柜台,柜台后一墙洋酒。
有沙发,坐着四五位妖艳女郎。
一条铺地毯的走廊,墙壁贴镜面,顶上彩灯瑰丽,色调偏暗,人影被撕扯,光怪陆离起来,让玉宝想起万花筒,里厢有个花花世界。
两边侪是包房,一间间,门紧闭。
服务生说,实在抱歉,包房已满。
赵晓苹说,生意噶好。
玉宝说,我来找人。
赵晓苹奇怪说,寻啥人。
服务生说,请报一下客人姓名。
玉宝说,潘逸年。
赵晓苹说,啊。
服务生查登记单,摇头说,没有。
玉宝说,张维民呢。
服务生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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