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见破月并未怪罪他,心里一松,却又听见破月道:“如今三界本末倒置的人很多,天界怪魔界动荡,魔界怪天界不识好歹,却都忘了如今三界的敌人是通天教主,若关押他的结界一破,三界也无需争个你死我活,索性挨着挤着轮回井罢了。”
兀然听到通天教主的名号,任平生脸色煞白,他的肩胛到小腿处,有一道伶俐的剑伤,乃是幼时通天教主发疯杀人时剑气所伤,那时他离通天教主差不多百来米远便伤成这样,更不谈那些来不及逃窜被剑气汽化了的人。
“任平生。”
破月见他嘴皮发白,唤了他一声。
任平生回神,右手捏的扇叶已然汗蹭蹭的,破月见了,走到他身边,右手搭在他肩上,传递让人心安的温度:“别怕,我就是被挫骨扬灰也会将魔界上上下下护个周全!”
“魔尊!”
任平生心里稍安,眼角已沁湿了泪。
破月拍拍他的肩,对身侧的西楼说道:“先才你同平生说的话我不计较,不论怎的,你们终究是为了魔界,可是如今这些私人恩怨都得放一放,同心协力共同做好抵御通天教主的准备,你曾是三甫里的先生,结识的人也多,那这件事便由你去传递。”
末了,她想了想,又加了句:“这是你来我身边办得第一件事,我也不希望你办砸了。”
言语之间恍惚有赏惜之意,西楼一直不得志,偶然得到魔尊的器重,倒是开心的浑身发颤,赶忙表忠心道:“多谢魔尊的恩赐,小人定不会辜负魔尊的厚望。”
“去吧。”
破月笑着看他,眼神却暗含提防。
直到他走了,破月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才对任平生道:“好好地,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若不是我来,你们岂不是要瞒了我打上九重天去?”
任平生等冷静下来也觉得心惊,适才像是魔障了一样,要打上九重天的念头像疯了一样生长,直到破月的声音传来,他的心里却忽然清明。
破月听罢,道:“以后他出没的地方,得叫人专门留意,最好不要让他与范水单独接触,范水脾气暴躁,心思简单最容易着他的道。”
任平生细下想了,连忙应下。
————
自那日长庚听到破月五千岁生辰在三个月后,便一直都在替她准备生辰礼物。
破月喜欢牡丹,可魔界的气候不适合牡丹的种植,连她在天界的寝殿栖凤楼也因为煞气太大,牡丹活不了。
就连那日破月去长庚的星辰殿看到的那株开在门角的牡丹,也在第二日谢了。
没办法,煞气太重,一般的花花草草都承受不住,唯有洪荒的桃花在煞气中开的倒是鲜艳,那日长庚误闯破月的寝殿,有幸看过一次。
于是趁着日头正好,他换了一身月白暗绣劲竹的常服,白发未束,散在背后,把本就清俊的一张脸衬的更是俊俏,看来往来的仙娥更是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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