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卖孩子的事情是孩子姥姥安排的,她想给金福买工作,不舍得用自己的钱,就来家里强拉着让我卖了玉姝和玉盈。”
“我没同意,她闹了很久,甚至叫嚣着要和我断绝关系。”
盛家那群黑心肝的真不是人,自己做了坏事竟然还写信给郑明宴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她们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是想干什么?想让郑明宴回来处理她?送她去改造,还是想做啥?
郑明宴双目深沉,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语气低沉了很多:“俩孩子真的差点被卖?”
郑明宴的眼睛直视安宁,那一双深邃的眼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
对上这一双眼睛,如果安宁真的有坏心思肯定会心虚,双眼闪烁的,但是她不是原主,她没做过亏心事,不心虚。
毫不畏惧的和郑明宴对视,安宁坚定回答:“孩子姥姥想卖,我不同意,把她赶走了。”
郑明宴面色冷凝,他没再看安宁,只陈述说:“盛家那边,我会去算账。
卖孩子是犯法的,他们需要得到教训。”
郑明宴沉着叙说,直接告诉了安宁他的态度:盛家他动定了。
盛家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安宁时时刻刻想看他们倒霉,听了郑明宴的话轻快道:
“你随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安宁坐在炕上,想了一下觉得不能只说卖孩子的事情,还应该把这些年盛家做的事情都告诉郑明宴,琢磨了一下,她叙说:
“你在外七年寄回来的津贴全部被盛家抢走了,家里几个孩子瘦巴巴的也都是因为没钱买粮食,饿的。”
“盛家养了我,我一直记得她们小时候教我的话,要孝顺她们。
但是孝顺的后果是我自己和孩子们差点饿死,俩女孩还差点被卖掉。”
“我醒悟了,知道自己不能一味愚孝,把之前你寄来的津贴要回来了一部分,总共要回来两千八百多块钱,我把大头存银行了。”
安宁说着从炕上下来,把柜子里的存折拿出来:“这是存折,本来准备留着给孩子们买粮食吃的,不过这是你的钱,既然你回来了,就还给你。”
郑明宴没接,只扫了存折一眼就淡淡说:“你拿着吧。”
郑明宴说完,从他的行李包里的军装口袋里翻出来用报纸包着的钱和票:“里面的钱是我这次出任务的奖励,票是之前存的,还有一些是从同事那里换的,你保管。”
六七厘米厚的钱和票,不用数都知道有很多。
安宁和郑明宴不熟,她没敢接:“给我保管,这不好吧?”
她不是原主,在她心里,她和郑明宴就是今天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而已,拿陌生人的钱票总感觉心虚。
“拿着吧,里面大部分票都有,需要啥,你拿了票和钱去镇子上买。”
“布票、鞋票都有,可以给孩子买衣服和鞋。”
安宁听了郑明宴的话,伸手把票和钱接过去了。
衣服和鞋子不仅孩子们需要,她也是需要的,原主以前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的,正好给孩子们买衣服的时候,她也添一件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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