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物质匮乏了一点,但我们有丰富的精神世界。
还有《一块红布》里的歌词,‘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很敏感。
也很摇滚,很叛逆,正因为崔建唱出了很多人不敢说的心声,他才被无数人捧上了神坛。
崔建从一个歌手,变成了一个时代的印记。
然而,这也让官方对摇滚乐更加敏感。
在大众的眼中,摇滚乐已经跟街溜子、盲流、问题青年、飞x子、烂交划上了等号。
虽然摇滚圈确实很多乱象,很多烂人,但在真正的音乐人心里,那些人并不摇滚。
那些人只是借助摇滚乐放纵自己,为‘摆烂’,为‘放纵’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沈浪就看不惯那群烂人。
什么玩意?
毒狗、赌狗也配谈理想?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当然知道摇滚乐不受待见,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摇滚乐队都不能上电视节目。
连进电台广播室都需要层层审批。
他一张正能量的摇滚专辑,一是为了祭奠那段浪荡的时光,二是告诉别人,摇滚也能励志向上。
也能多元化。
偏见是一座大山,肯定不会因为一张专辑而改变,但能改变一点是一点。
哪怕因为这张专辑受到一些‘特殊待遇’,沈浪也无所谓。
重生的他,满手王炸,怎么就不能任性一下?
任性任性怎么了?
接着奏乐……
“你好,沈浪,我是张伟宁。”
看到沈浪来了,张伟宁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
“老弟,牛逼啊!”
“那《追梦赤子心》写得太好了!”
“您好,张哥。”
沈浪松开了那依的小手,一边握手,一边道。
“久仰大名!”
前世,他跟张伟宁虽然没有接触过,但这位的大名,他是真的听过,宝贝兄弟乐队主吉他手,知名制作人,编曲人。
前东方歌舞团录音师、编曲人。
以及,天后田振未来的丈夫。
《干杯朋友》、《喜马拉雅》(韩虹)、《赤裸裸》、《同桌的你》(风行版)、《野花》、《执着》等金曲,编曲全部出自他之手。
接着,在张伟宁的介绍下,沈浪把屋子里的人认全了。
当其冲的就是扎着小辫的郑均,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有浪的资本,数遍摇滚圈,色相也就在沈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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