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黄山人?”
沈浪依旧摇了摇头,然后揭开了谜底。
“不是,我是徽省人,祖籍徽京。”
那依虽然没去过徽省,但徽省她肯定知道,但徽京?
那是哪?
“徽京是哪?庐州?”
“不是,是金陵。”
沈浪的父亲是金陵人,6o年代响应号召,去了宜城山区参与三线建设,他父母就是那会认识的。
后来,他爸因为出身的缘故,差点被划成老→。
幸好那边是山区,他外公在当地又比较有威望,所以,他爸在那段时间没怎么遭罪。
再之后,三线建设停了,他爸被调去庐州工作,在庐州联合大学当老师,专门教英语。
过了三年,沈浪七岁的时候,他们一家都搬去了庐州。
沈浪的音乐启蒙者是他父亲,吉他、手风琴是他爸的拿手好戏。
手风琴也是他父母结缘的媒人,因为这段渊源,沈浪的手风琴拉得特别好。
搬家去了庐州,沈浪又先后学了钢琴、小提琴,不过,两样都学的很浅,达不到演奏级。
论小提琴,汪半壁能把他爆中乱爆(汪半壁童子功,中央芭蕾舞乐团小提琴副席),钢琴的话,从央音钢琴系随便拉个学生出来,都能把他薄纱。
即便那些央音落榜的考生,也能吊打他。
86年,联大派遣教师前往德、美、英三国进修,他父亲也在计划名单内,回国的时候,他爸给他带回一把电吉他。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把电吉他。
随着吉他回来的还有几张披头士的专辑。
后来,沉迷摇滚乐的沈浪,学业来了个大滑坡,高考失利之后,他没有选择复读,而是背着两把吉他,提着音箱,孤身来到京城。
叛逆嘛。
然后,混圈,浪,牢大。
“不对啊,金陵就是金陵,哪有人叫徽京的?”
沈浪忍俊不禁道:“你想想啊,金陵是不是被徽省的涂中、钢城、宣州包围着?”
“这三个城市距离金陵,远远小于江都、镇江到金陵的距离,还有,皖中、皖东地区受金陵影响更大一点。”
“相比于庐州,这些地区觉得金陵才是他们的省会。”
“所以咯,金陵就是徽京。”
“歪理邪说。”
那依白了他一眼,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地理盲,沈浪口中的那些城市,她根本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所以,她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
“松鹤公寓到了!”
这时,司机大哥的话,正好帮她解了围。
“两个人,给五块就行了。”
“师傅,您算错了吧?”
听到这个数字,那依直言道:“咱们这是拼座,从圆山大酒店到这里,顶多两公里,一块钱一公里,怎么算出5块钱的?”
“嘿,你这个小姑娘。”
司机扭过头,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就一块钱的事,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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