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撇嘴道:“我一小唱戏的,就是月亮的背面,他根本看不到。”
郁辞肯定不会是钛合金狗眼,他那样的人天生就是王者,除了跟脏话里的狗沾边,他跟这种动物没有共通之处。
跟狮子一样喜欢处撒尿圈地盘倒是真的。
她不过弄坏他一身衣服,他就度量小得如针眼,居然要她赔,她还没告他强吻她呢?
那天她差点在男色里迷失,荷尔蒙飘上脑,好在及时刹车。
想到这,许静安有些脸热。
南知晚惊讶地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就是,啊……我一想到可以登台唱戏,浑身血都沸腾了,热血女郎,知道吧。”
南知晚嗤笑,“你骗鬼呢,想什么黄色废料了?”
许静安:“……”
有一个太了解自己的闺蜜,谎话都说不利索。
……
趁这天不忙,许静安和云蔓去车行选车,看中一台专为腿脚不便的人量身定制的车型,黑色迈腾,上下车方便,空间也很大。
二十来万。
去交钱的时候,许静安竟碰到许久未见的许欢。
穿得花枝招展,挽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正在隔壁看车,看见到许静安,许欢撇下那男人走过来,
她瞟了眼许静安手中的交款单,夹着嗓子说:
“唷,姐姐,终于有人舍得帮你换车了?你买的什么车?东哥懂车,要不要他帮你把把关?”
许静安浅笑,“换不起好车,就一普通车,没必要让人把关,反正都四个车轱辘。”
许欢一直看自己不顺眼。
许静安以前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会那么对自己。
上大学后,她知道了,有些女人,对同性总是怀着极大的恶意、
她们看不起比自己差的人,也见不得比自己好的人,别的女人要是比自己好看,就会成为她的假想敌。
同样是苏颜的女儿,许欢更多继承了许多的基因,长得最多算清秀,胜在皮肤很白。
外婆说:女人长得太好看就是原罪。
许欢讨厌自己这张脸,见她的第一眼,眼神里就藏着嫉妒和怨恨。
刚到许家那几天,许静安和许欢挤在阳台改的房间里,她睡上铺,许欢睡下铺。
许隽半夜偷偷摸进来,好在她够警觉,枕头下面藏着一把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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