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孙儒林得到这个态度就已经满足了:“不耽误越少的事情就是最好的结果,不打扰您休息了,越少,回见。”
“回见,回见。”
越信语气温和地回答,然后挂断电话。
叶音英只是不打算认这个父亲,至于别的计划,那是统统没有啊!
越信觉得自己做事还是不够完善,赶紧给叶音英一声让她先别睡觉,然后飞车回到了公寓。
到公寓已经十一点了,叶音英正有些忐忑地等着,见越信进门就问道:“你在电话里好像有点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越信组织一下语言,斟酌着道:“内个,我刚得到消息,内个谁来着,白七爷,大名叫白承宗的那位,他已经到北江了,而且没什么正事,就是专门来办私事的……”
办私事,除了来找叶音英之外,还能有什么私事可办?
“嗐!”
叶音英有点心烦的微微一皱眉:“原来是这个人。
他的事有什么好的,反正我不见他,也不搭理他!”
“嗯……不见他,兴许也可以。”
越信心里掂量半。
孙儒林和自己过,他们与自己合作的成本之中,包含着以后拒绝白七爷这方面的事情而因此带来的人情方面的损失。
前阵子曹家给叶音英火线升职,是对越信作出的照顾他女饶姿态。
其实越信仔细想想,按照曹家给出的信息,与曹家有密切往来的是白家三支,而三支的主事人并不是白承宗,而是白家大排行第五的白承翰。
如果白承宗因为无后被剥夺了家族股份的话,这些股份到底是彻底归公还是由三支内部消化呢?
这个并没有一定之规,每家有每家的规矩和传统。
当时孙儒林也提到了三支的内部形势稳定是曹家乐于看见的,这么,继承权是三支内部分配的可能性相对比较大。
所以,白承宗的股份被转移给三支公有,对三支主事人白承翰是有利的,白承翰也许会在表面上对白承宗拼命发掘继承饶行动不置可否,甚至也会予以帮助,但难保他内心会不会希望自己的弟弟找不到继承人。
所以对曹家来,如果白七爷行事不顺,会得到来自白七爷的恶意,但也很可能收获来自白五爷的善意,只是善意来的不会那么明显罢了。
越信坐在床边目光闪烁了半,叶音英也好奇地看了他半。
过了一会,越信保持着一脸的沉思状起身走进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显然主意已定。
把叶音英抱在怀里,越信笑嘻嘻地道:“宝贝儿,要不我们就避一避吧,你可以申请一下去滇州省监督原石采购的事宜。”
“不。”
叶音英一反常态的摇了摇头:“我才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来找我,我就不见他,他硬要见我,我也不认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她连整个身子都硬了起来,一字一句道:“他们能逼死我妈妈,不见得也能逼死我。”
“瞎什么呢!”
越信失笑道:“他盼着你活得好好的给他多生几个外孙子都盼不来,还敢想你死?你现在可是京师白家中坚一代七爷的唯一继承人了。
我觉得光是白七爷一个人掌握的资产,就能顶得上一半的庐州叶家。”
“想让我认贼作父?”
叶音英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冷笑表情:“想瞎了他白承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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