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只见大皇子秦烈满脸是血,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上殿。
“父皇!
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见到秦烈这个样子,隆皇更是怒不可遏,猛然拂袖,拍案而起。
“放肆!
大殿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今日群臣议事,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秦烈闻言,不仅没有退下,反而甩开侍卫,飞扑在龙椅之下,痛哭流涕道:
“父皇,您惩罚老七抄录圣人文章,反思己过,可老七他昨夜在雅轩阁不仅没有抄写,反而豪饮作乐,还借酒欺辱了儿臣的未婚妻!”
“儿臣找他对峙,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将儿臣暴打一顿,连牙都打掉了啊!”
说着,秦烈摊开手掌,手心里正捏着两颗门牙。
秦烈低眉垂首,眼神却是看向殿下一干大臣,众人会意,图穷匕见!
隆皇脸色越发阴沉,正要说话,就见群臣之中站出一人,正是司天监监正,左天罡!
“启禀**,近年大隆内忧外患,司天监上下无不殚精竭力,寻查灾祸来源,当真让微臣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司天监统管天文历法,上祷诸天神佛,中求历代先祖,下祈阴司鬼差,对于天灾来源,在朝堂和民间都有一定的说服力。
隆皇当即问道:“灾祸何来?”
“回**,大隆龙脉东起昆仑山,绵延千里,本是大隆福运所在。
可近年来,东来紫气日渐稀薄,福源渐浅。”
“恐怕,是因为有灾星妨主。
而这紫气开始稀薄的日子,正是二十年前,七皇子诞辰之日!”
左天罡语气淡然,仿佛口中所说之事只是平常聊天,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群臣心头狂震。
这话里话外,无不表明一个意思!
孝茗皇后遗腹子,当今隆皇的嫡长子,七皇子秦堂,就是那个妨主的灾星!
“七皇子自幼秉性顽劣,不服管教,八岁之时,就险些纵火烧了国子监!”
“不仅如此,他那七皇子府内的婢女,哪个没有被他亵玩,荒淫无度!”
“左监正所说不无道理,依我看,那七皇子就是灾星无疑!”
“你们没听到大皇子说吗?他连大皇子的未婚妻都欺负了,那余家大小姐可是国公之女,那定国公余继业可还在边境为我大隆保家卫国啊!”
隆皇眉头紧锁,听到群臣的议论之声,脸上怒意更甚。
大皇子见状,当即微微侧头,看向群臣头列中的一人,吏部尚书,杨开泰!
杨开泰微微点头,上前一步说道:
“启奏**,无论灾星之事是否属实,七皇子如今已然犯下大错,断然不可轻饶,否则定国公之心难安,微臣斗胆,求**废黜七皇子,贬为庶民,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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