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人。
“你眼睛有问题吗?你看看他们的眼睛、鼻梁,连不笑时候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
商6挤在中间,捏起她一缕头,对着阳光感慨道:“连头的颜色都一模一样好不好,纯正的板栗色,就是该洗洗了。”
燕舒攥紧琨瑜,望向白榆的眼中满是复杂。
白榆抓住他的手,露出个危险的眼神。
商6讪笑着松开手。
白榆擦了擦碰过商6的手,声音没什么情绪:“不过即使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区别化,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来救你,不过是因为怕这块玉一直亮下去,影响我休息。”
夫诸不满道:“那你就把琨瑜还给我!”
商6凑在燕舒耳边,眉开眼笑地说:“你听他瞎说,玉一亮他就赶过来了,恨不得飞的比火箭快。”
白榆一个眼刀钉在他身上,商6咧嘴一笑,悻悻地后退一步。
他瞟了一眼夫诸:“还给你?等我杀了李仲民你就能拿回这块玉。”
“你!”
夫诸立刻扬起拳头,琮耳躺在摇晃的石板上痛呼一声,他连忙稳住石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燕舒看着他,找不出他们之间任何一点相似之处:“为什么那次我亲眼见到你和熏池打斗,回溯没有崩塌?”
兜帽遮住他眼中的神色,白榆双手插兜,语气飘忽:“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因为那天和紫薯怪打的也不是他!”
燕舒回头,撞上一双兴奋的视线。
商6指指自己:“他当时忙着叫醒那头鹿呢,哪有空打架?”
燕舒思绪一顿,当时“白榆”
确实和她之前见过的语气不太一样。
“但你也出现在回溯里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
白榆拽出琨瑜,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动回溯的是我,进入回溯的是他,我们是半个寄生关系,所以商6同一时刻出现在回溯里也没问题。
你问这么多,就是不相信我和你是一个人?不确定什么?你不是都在这块玉里看见了吗?”
燕舒攥紧手心,理顺混乱的思绪。
洛水讲过几百遍捡到她的故事,她下山散心在渔山附近捡到她。
当时正碰上那场血案,她找了一圈也没有哪座山说丢了妖怪。
但她从没想过,渔山被屠,会是因为她。
她杀了方相氏所有人,才酿成今天的一切。
白榆读懂了她眼中的情绪,嗤笑一声,捋顺她耳边的丝:“原来你在愧疚,为渔山吗?又不是你杀的他们,愧疚什么?还是说为方相氏那群杂碎?更不需要愧疚了,因为他们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
燕舒摇头,抬眼对上他凉薄又深邃的视线:“我不是愧疚。”
她清楚地看见李仲民到底是怎么对她的,囚禁,制药,甚至为了抓她毒死了她母亲。
虽然在这之前的记忆她还是没记起来,但她清晰地记得李仲民划下去的每一刀。
方相氏做的就是猎妖豢养的勾当,她杀再多的猎妖人也不会愧疚。
白榆的手轻轻落在她肩上,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一块酸涩的地方隐隐抽紧,他喉咙紧绷,下意识问:“那你为什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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