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抹了把额间的汗,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子。
正巧萧确回来了,他忙了一天也有些饥饿,闻到饭香就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等着开饭。
眼前的菜色香味皆不俱全,本该颜色翠绿的炒青菜,却因火候掌握不当,有些地方变得焦黄。
红烧鱼更是不见了完整的鱼身,不仔细看还以为胡乱把剩菜炒在了一起。
炖肉倒是色泽浓郁,但肉块大小不一,有些甚至还带着些许生肉的猩红。
最让人看不下去的就是鸡蛋汤,汤色淡黄,上面漂浮着结成硬块的蛋花,不知道的还以为直接丢了一整个蛋进去煮。
姜鸢顾不上他们皱起的眉头,给每人盛好米饭,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们:“吃吧!”
她的围裙上沾着污渍和油点,凌乱的头因汗水牢牢地糊在脸上,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缀有炭火的烟灰。
瞧她这辛苦样儿,萧确先舀了碗无论如何都不会出错的汤,喝了一口,他愣住怀疑自己的舌头,眼睛瞬间被咸得失去了光,呆滞地咽了下去。
严谨来说,这汤和吃盐巴没什么区别。
但他还是勉强勾起嘴角点头夸赞:“味道不错。”
姜鸢把其他菜往他面前推:“不错就多吃点。
别光喝汤,菜也尝尝!
十五,坐下吃啊!”
萧确吃了一大口米饭才将方才那阵咸味压下去,又被红烧鱼的苦噎住了。
饱是能吃饱,就是舌头遭殃了。
萧确一阵一阵地咽着口水,见姜鸢站在门口,敲敲桌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
姜鸢违心一笑,现石头一直不过来吃饭,便大声唤他,他这才不情愿地前来。
见他迟迟不动筷,姜鸢知道他担心里面有迷药,便只好以身试毒,好让他不用担心。
姜鸢表面嚼得津津有味,实则心里已经开始抓狂。
这口菜像是烫嘴一般,舌头疯狂躲避与其接触。
她想吐没法吐,想咽又实在咽不下去。
方才一做完菜她就挨个尝了一遍,许是菜太烫嘴,尝的时候舌头已经麻痹了,便觉着虽是难吃了点但好歹还能下咽,没想到凉了以后这般恶心。
萧确一脸满足地大口吃着,姜鸢疑惑地歪头看向他。
平常好吃的饭菜他不吃,原来他喜欢吃难吃的啊!
难熬的晚膳时间终于过去,头一次餐桌上还能有剩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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