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姜鸢所料,那人气得手臂直抖,手中的剑攥得更紧。
按他们以前的身份,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如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都敢来叫嚣了,他们自尊心过不去,坏脾气也受不了。
姜鸢成功用一句话将三人激怒成失了理智的怪兽,纷纷龇着牙,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们将她团团围在中间,好似猎物的狼群,随时准备猎杀。
“受死吧!”
握剑之人像方才那般带着必胜的笑容刺了过来,见姜鸢不曾躲避,跑动得步子带着迟疑慢了下来。
姜鸢察觉到他眼中的怀疑,假装惊慌地后退几步,那人便毫无顾虑地冲了过来,剑头直逼她的心脏。
姜鸢在剑头将要刺入心脏时一偏身子,又用方才的伤口迎了上去,随即带着剑身倒进了泥池。
泥池里又泛起浑浊的红晕,那人用脚踢了踢姜鸢,觉着她应是无还手之力,便松了警惕。
姜鸢迅拔下剑,起身毫不犹豫插进了那人心脏。
她个子实在太过矮小,双手高举头顶才能将剑插入她的心脏。
眼下她举着双手看不到那人的模样,害怕他伸手抵抗,便狠下心转着剑柄,让剑身在他身体里缓缓转了个圈。
她能清晰地听到绞肉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在那人口中的鲜血喷涌而出前,她拔出剑往一旁撤了一步。
那人在空中吐出了一朵血花,直愣愣地一头栽进泥池,咕噜了几声便没了呼吸。
剩下两人还没从那人的胜利中回过神来,见姜鸢提剑冲了过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躲闪,慌乱地左右逃窜,一头撞在了一起。
姜鸢在泥池里比他们灵活,就算算不准他们逃跑的动向,跟在屁股后面追也能轻而易举追上他们。
泥池里一时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紫衣女子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挤出的眼泪还未干,就见姜鸢一剑同时抹了他们的脖子。
两人的脖颈喷出两道直直的血柱,溅在姜鸢脸上,她闻着浑身的血腥味,像一头刚经历厮杀的野兽,筋疲力竭却又享受着幸存者的欢愉。
她看着鲜血淋漓的三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剑插进泥池,支撑着虚弱的身子骄傲地站直看向紫衣女子,随即眼前一黑撒手倒了下去。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她也没想到生的本能竟能让她克服恐惧,变成一个残忍又无情的人。
自那以后,她成了楼主的心尖。
楼主把她带在身边,教她读书,陪她练功。
别人都心生羡慕,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楼主不过是找到了一把称手的剑,待到剑残破之时,她便会被无情丢弃。
她若是想真正为自己而活,就要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真正离开风雨楼。
但当有能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机会摆在面前时,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不知,除了当暗雨,她还能去做何。
打打杀杀,换来的是百姓的安定和乐。
她如此说服自己,便一年又一年的在杀人和逃亡的路上。
也许,只有那个“为她而活”
的人出现,她才会动摇为自己规划的未来。
额间一抹暖意破开了她眼前的黑暗,唤回她的神思。
姜鸢缓缓睁眼,萧确用手背探着她的额头,满脸愁容。
她愣了愣,拨开他的手:“大人,我没事。”
萧确眉头一蹙:“额头这么烫,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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