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就上了马车,那老鸨子自知踢到了一块铁板,还放下客人来相送,看着两人离去,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屋舍。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也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父亲今年归京,少不了去拜会亲戚朋友,上司邻里,可有的忙了。”
朱桃和朱槿荣闲聊道。
“是啊,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都过年了,母亲的礼物已经备齐,咱们过年还要拜会先生。”
朱槿荣说了期待的话。
可朱桃却不这样想,她思及自己的功课,忍不住唉声叹气,“我又不是个好学的,想起先生都头大,真的不想过年了还要去看先生的老脸。”
“得了吧,保元先生可一点也不老,钱教头也是当打之年。”
朱槿荣笑着打趣朱桃,也忧心自己,“先生留的作业,我还是一字未动,想想要吟诗作赋,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也就是诗词比你好些,但是也是打油诗水平,咱们两个啊,半斤八两。”
朱桃颓丧的说道,朱槿荣笑了笑,没有答话。
朱槿荣还在回忆花萼楼集会那日,被周游揭穿底细的那次,人的记忆可以融合,可这学识的运用可就不一定了,她的知识储备原本就不及这些古人,要她吟诗作赋,还是需要长时间的学习。
谈及此处,朱桃、朱槿荣两个人各有自己的心思,遂一时无话。
朱槿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免又和朱桃说道,“那原家小将,既然与你定了亲事,过年少不了要来拜会。”
“大姐姐,你又调侃我!”
朱槿荣这话一出,让朱桃红了脸颊,她手舞足蹈的朝着朱槿荣扑来,两个人闹成一团。
“我就是陈述一个事实!
别闹……”
朱槿荣被朱桃闹得险些笑岔了气。
善怜儿听着马车里的动静,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咱们到了,请大小姐、三小姐下车。”
善怜儿在外提醒道。
但马车外人声鼎沸,似乎生了什么事情?朱槿荣挑起窗帘,往外面看去。
高门大户是朱家的气派,却只见一在门外男子死缠烂打,抱着管家的腿哭天喊地,说着些话,那声音之洪亮,只恨不得过路的行人都听得到,去四处散布朱氏的谣言。
诸如,朱承柔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诸如,朱承柔为官不仁,贪污受贿……
朱槿荣皱着眉下了车,问迎上来负责牵马的小厮,“这是怎么回事?”
闹成这样,也不见人处置?
“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子,非说主君抢了他的女儿……”
后面的话朱槿荣没听进去,但后面的话也可想而知了。
这就是裴红玉口中烂赌的父亲,他也不识字,能找到朱氏的门已经是多方打听的结果,见朱氏高门大户非同一般,此刻更以为女儿攀上了高枝,正在死缠烂打,妄想继续吸女儿的血。
朱槿荣不喜欢仗势欺人,但对某些恶人,唯有权势和暴力才能威吓住他。
此刻朱槿荣锦衣华服翻身下了马车,傲然站在将军府的匾额下,指着上面“敕造卫将军府”
六个大字,吸引了所有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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