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行者能无为奸,而不能令狗无吠也。
你且略耳,万事由心,不由狗!”
棠梨没想到,在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古代,会有盛从周这样通透的人。
这句话换成现代话,不就是,走自己的路,让狗去叫嘛!
她迅捋了捋额前碎,满眼亮晶晶的看着盛从周。
“大人教导的是,民女无需向旁人证明什么。
不过,大人也不必担心民女辛苦。
民女能做自己擅长的事情,为大人排忧解难,心里十分满足!
大人可曾听过一句话,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就能承受任何生活。”
‘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就能承受任何生活’盛从周喃喃念着,似受启。
“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番感悟,不错,本官这里,正好需要审问女妓,你是女子,心思细腻,本官就交由你来审理,一并需要,狄青会协助你!”
“谢大人信任。”
棠梨笨手笨脚,行了个古代的礼。
抬却恍然想起什么,指了指泥塑头像道,“大人,民女检查那句骸骨时,现该男子肾囊处的软骨,有钝重器物划伤的痕迹,民女猜测,尸体在腐化前,阳根已受损,可见,对方恨他入骨。
以民女经验来看,凶手可能是女子,且极有可能,被这骸骨的主人侵犯过。”
棠梨说完,现盛从周的脸,黑得透透的。
狄青也有些尴尬,结结巴巴道,“卑职卑职,这就去查查,这具骸骨的主人是谁。”
说完,逃荒一般跑出书房。
室内空气凝固一般。
棠梨神色无觉,提笔在宣纸上游龙走墨,半刻钟后,勾勒出泥塑头像的画像,一脸镇定道,“民女想到怎么审了,只要查清楚这些女妓,谁与骸骨的主人结怨颇深,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薛言的尸体了。”
“大人,民女告退!”
盛从周看着棠梨,一瘸一拐往外走,心里颇觉古怪,招手便有暗影跪在案下等吩咐,可他终究摆了摆手。
要怎么查呢,查她是否曾被侵犯过,还是查她那些经验从何而来?
罢了,这等私密事情,她既不愿意说,就没有必要过问。
盛从周扶了扶额角,心里烦乱,有些看不进去宗卷。
一刻钟后,狄青来报,骸骨的主人查出来了,此人正是狱霸霍铁林。
如果,这是霍铁林的骸骨,那薛言的骸骨,去了哪里?
抛尸场已经又挖了一遍,并没有其他尸身是钉满钉子。
事已至此,李县丞也不必在这等小事上欺瞒。
盛从周只觉烦躁,不知季风在京中调查的如何。
“查一查,霍铁林曾在狱中,侵犯过哪些女子?”
“啊?”
狄青有些困惑,“大人,虽说魏姑娘说得有道理,可女监和男监是分开的,寻常女子审讯,也是在班房里进行”
他话未说完,就意识到这平阴县,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测。
毕竟除了京城中,许多官员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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