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在这里讨好铁石心肠，不愿意摸你肚子的人？”
可大黑不会说话，只会在那里咕噜咕噜。
任春山试图让大黑翻过身，重新将后背对着他，好让他摸后背毛。
可他越是努力，大黑袒露的肚皮就越多，可劲在那诱惑他。
张大山越看越心凉，都有心拉着任春山的手去摸大黑的肚子，可他又不敢冒犯任春山，只能问道：
“大黑都扭成这模样了，你怎么就不上手摸他一把？”
“我这手不暖和，怕他拉稀。”
任春山老实道：“本来他拉的屎就够臭的了，拉稀肯定更难闻。”
天冷，张大山也舍不得让大黑一个小狸子跑到院子里拉屎，都是在屋里放个大木盆，里头放些土。
反正就住在这半山腰，最不缺的就是土，两天一换那里头的土就是。
张大山原来自个带着狸子睡，夜里窗户也开了小缝，臭也就臭一小会儿，很快就能散。
可现在大黑跟着任春山睡，任春山怕冷，就没那窗户缝了，有时能给他硬生生臭醒。
“就坐在炉子边上，你咋还能手凉呢？”
张大山有点不敢相信任春山的说辞。
“真的很凉。”
任春山边说边把手主动贴在了张大山的手背上。
“哟！”
张大山被任春山冰的一哆嗦，反手将对方的手捧在自己手心。
“我觉着这屋里也不算冷啊，你这手怎么就能冰成这样呢？”
“我给你暖暖，成吧？”
他都把人手攥住了，又问起这话，任春山哪还能说拒绝的话？
只能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尽力将两只手都塞进张大山手里。
张大山乐意暖手，更乐意看任春山将手往他掌心塞。
“够暖和不？”
张大山摸着任春山粗糙的手，心疼之余又有了新的讨人嫌的法子。
“要不放我肚子上给你暖暖，我体格好，不怕拉肚子，就是真的拉肚子了，也臭不到你。”
“大山哥的手就足够暖和了。”
任春山还真怕张大山拉着他的手就往肚子上按，立马开始保持警惕。
要是张大山有拉着他的手往衣服里塞的趋势，他就立马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拉着他的手给他暖手就算了，要是再把手塞进衣服里，也太暧昧了，他能把自己臊死。
察觉到任春山的抗拒，张大山便不敢动了，连忙改口：“那行，我就用手给你暖暖，别怕。”
“我没害怕。”
任春山听了张大山这话，才安心在张大山手里取暖。
注意到任春山的手臂不再用力紧绷，张大山才恢复了笑脸，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但都不觉着尴尬了。
只是坐在凳子上久了，难免腰不舒服，两个人先后开始抻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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