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事儿了。”
庄晓惠痛心疾首地锤了一把大腿,“就是从那个坏女人保外就医开始。”
“舅舅担心她在外面住不好、吃不好,非要把她接到家里,医护人员也接到家里,给顾悦办置得那叫一个整整齐齐。
不止如此,小弟也被从疗养院接回来,每天一家人都要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说是要增进感情。
我就担心那坏女人使坏招,干脆搬过去住,天天守在舅妈和小弟的身边。”
“你猜怎么着?”
说到精彩的地方,庄晓惠一排巴掌,“自从我搬到舅舅家住,我就开始掉头发、做噩梦。
不止我这样,舅舅、舅妈、小弟都开始做恶梦。
太吓人了!
一连三天,天天夜里我们都被从梦中吓醒,一身的冷汗,要不是做恶梦口渴去厨房喝水,我都不知道就连家里的阿姨都开始做恶梦了!”
确实挺吓人,从她的讲述中,顾尘可以想象出李再仁一家惊恐、慌乱的样子。
“我看着自己掉了一大把的头发,忽然就想起了顾大师你说过的话,立即掏出锦囊,那么一看!”
庄晓惠做了一个打开的动作。
一旁的管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儿,以前没觉得庄老师这么有说书的天分呢?
“锦囊上写着——查监控。
我就去调家里的监控,监控记录着七天内发生的事,顾悦才回来四天,我就从前四天开始看。
果然被我发现了问题。
每天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时候,顾悦会偷偷地钻进厨房,对着饮用水倒入一些粉末。
我去看过,饮用水机里面完全看不到任何粉末,可见那些粉末是溶于水的。”
“我就找人化验了那桶水,发现了毒药的成分!
毒药啊!
!
掉头发、做恶梦都是中毒的征兆!
顾悦是不是疯了?她要毒死我们!
我们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要不是舅舅和舅妈念在亲情的份儿上,她能保外就医?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说她怎么不喝我们倒给她的水,非要喝矿泉水呢。
本以为是小姐脾气,没想到是怕把自己毒死!”
庄晓惠越说越生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可见是恨透了顾悦。
顾尘放下茶杯,淡然道,“你们都死了,她好继承家产。”
庄晓惠气不打一处来,“恶毒!”
已经没有更恶毒的词汇能形容顾悦这个人了。
“我小弟还那么小,她怎么下得去手?那也是她亲弟弟啊!
我给舅舅看视频的时候,舅舅都哭了,他得多心寒啊?!”
庄晓惠替舅舅、舅妈不值,“事发之后,舅舅向警方提供了证据,解聘了给顾悦请的律师,让顾悦自生自灭就是他最大的宽容。
当然,他也挺愧疚的,主要是对顾大师你愧疚,你帮了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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