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阿孟焦急发言后,蒙面白衣祭司说道。
阿孟叹了口气,把碗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现在只求那个疯子有点良心,不要为难他们。”
“比起他后续举动,我更好奇安首领取走的‘代价’,一根细枯枝?有打听到是拿去做什么的么?”
“自打我上次去过他们部落,那个阿暮防我跟防敌人一样。
别说打听,我差点连部落的门都快进不去了。”
白衣祭司道,“未经查证就到他师父面前传话,难怪他有这回应。”
“可他的确可疑。
不知父母,又没有兄弟姐妹,成天在树林里游荡,比野兽还能打。
别说杀人,我都觉得他还会吃人。”
阿孟双掌一拍,“要是他真的会吃人,那阿夏首领不就危险了?我得去提醒他。”
白衣祭司抬手将人拦下,“他不会做对安首领不利的事。”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直觉。”
这两个字一出,阿孟陡然安静下来。
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不相信,但他们部落祭司的直觉一定要相信,因为百发百中。
阿孟缓了缓,又问道,“那你的直觉还告诉你什么?”
“他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个好人。”
阿孟犯难,“人不是就分好坏吗?怎么还有既不是好人又不是坏人的?你都快把我说糊涂了。”
“人心可是很复杂的,仅用三言两语可说不明白。
好了,他们在喊你吃饭,快过去罢。”
阿孟撇撇嘴,似乎还在纠结人心的问题,过去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出去。
白衣祭司望着她的背影,慢慢咽下一口热水。
要是人心真的只分好与坏,他们又何必特地设置千关万劫去体会?
*
安轻夏放下笔,左右摇摆头。
这几天他伏案工作的频率比以往都高上许多,还没穿越之前,他每个月最多就是画上门来约的商业稿件,完成之后就躺着看电视、打游戏。
有的时候没兴致,直接就婉拒工作,反正每个月的存款利息还有收来的房租够他挥霍。
但到了这里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毫不夸张地说,他近乎是创世主的存在。
那些在现世连一滴汤都分不到的想法和决断,在这儿却能让他大展拳脚。
要不是他放不下现世的便利生活和那些钱,也许他真会留在这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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