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醉茗连连拒绝,不好意思道:“行侠仗义是每个江湖人都要做的,我也没做什么,既没有帮你打架也没为你卖出药酒,不能拿的。”
“但你为我争论了呀,”
少女笑眼如星,“如果不是你据理力争,还摆出架势吓到了他们,他们那日一定会掀了我的摊子泄气的。
这又怎么不算为我卖出了药酒呢!
我的本事也不能为大侠您做些什么,就只能赠些药酒让大侠傍身以防万一。”
从少林出来后,她一路看到不平不公事都会仗义出手,这不是她第一次收到回礼,但是一次只帮忙说了几句话就得了回礼,她不好意思收也不应该收。
少女的手还抬在空中,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放下。
风雨伸出金贵的手,将粗布小包裹拎起,打开,拿起其中一小罐写着活络油的瓶子在空中细看,难得夸奖:“不错,刚好最近我有些骨痛。”
“那谢谢你了,”
徐醉茗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枚圆形小玉佩,“这是我自己求的第一块玉佩,已经带在身上十年了,一直保佑我平安、考试获得好名次,赠给你。”
少女双手接过,虔诚又激动。
徐醉茗笑容清澈,比泉水甘甜:“希望你能一举夺魁,圆梦朝廷。”
少女的笑容变得灿烂:“多谢!”
“姑娘知道荆家该怎么走吗?”
北冥瑶适时问路。
小姑娘伸出手指朝前方,道:“就在下一个路口,就是离荆家不远,我才敢一直在这里卖。”
“荆家如此有威望?”
这和北冥瑶所知的格外不同。
小姑娘摇头答:“在南风都,比荆家能说上话的人有很多,但只有荆家一直和衙门保持往来,衙门对荆家格外友善,再加上我这摊位从一开始就是荆家帮我求来的,所以我才敢在被人找了多次茬子后还敢在衙门前卖。”
三人告别少女,直行百米,到了下一个路口,还没转弯,站在转弯处一抬眼就看到了刻着荆府二字的金边棕底牌匾。
府门前无人守候,徐醉茗率先三步做两步地上前扣门。
过了一会儿,荆家厚重的大门才慢慢打开一条仅能让小孩子通过的门缝。
徐醉茗从缝隙看进去,来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半白的头根根梳得服帖,衣衫也干净整洁,没有半点老旧感,这一看就是荆家能说的上一两句的人物,很大几率是类似管家的存在。
“你好,我们是来找荆家主买马的。”
徐醉茗语调高昂兴奋,但可惜没有打动这个老人。
老人将徐醉茗飞快地从头打量到脚,中气十足地回道:“这位姑娘找错了地方,我们荆氏不贩马很久了,都是养给家里人游玩骑的。
还请回吧。”
老人就要关门,徐醉茗眼疾手快地挡住:“管家,你这是否有些不厚道呀,你家明明是贩马的,虽然很少人知道,但也不是只有几个人知道,怎么能看到我一个姑娘就胡乱搪塞呢。”
老人见被拆穿,垮下脸,直言:“姑娘怎么给你脸你还不要呢?我们荆氏的马不算顶尖,但价格不菲,城里最有钱的人也就只能一年买得起一匹,多数人只能来租用,老夫是为了保全你的脸面,是为你好,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
北冥瑶从怀里掏出令牌,直接打断老人的诡辩:“这够吗?”
老人的眼睛在下一秒瞪得圆圆的,令牌是长条状的,通体洁白,只右下角有鲜红色从令牌中溢出形成一只山水笔法创作出的梼杌,中间一个令字,令牌最下是长条流苏,但这流苏也非凡物,乃是竹编流苏中的上品,专供岁贡。
“老夫眼拙!”
老人连忙将木门大开,跪在地上。
徐醉茗三人这才现门内足足站了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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