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安少东伸手勾起桌上的高脚杯,问的漫不经心。
卓立灼泄气的摇摇头,窝进松软的沙发里。
“啧啧……卓子,你害我输大了!”
安少东失望的摇摇头,“我是你的话,昨晚非把林夏办了不可!
让她在我身下辗转承欢!
从此,心死踏地,守着我哪也不会去!”
“无耻!”
齐骥咬咬牙,挤出两个字。
“切!
你们都还以为自己是处吧!”
被齐骥一激,安少东来劲了,他就是人来疯,“处男分为三种!
一是真正的没有过的男人,就是雏鸟嘛!
二是处理过的男人,就是有过的,三就是处生一样的男人,畜生,处生,明白了吗?”
说完,还故意挤挤眼,得意的晃动着身子挑衅齐骥。
“我知道,你属于第三种!”
卓立灼冷冷开口。
“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种!”
安少东挑挑眉,不以为意,几个人相互打击,是件快乐的事情。
“我误会了!”
卓立灼起身为自己倒了杯酒,“以为你问我回滨城的收获!
我说你怎么变的聪明了!”
“是你把他想的太单纯了!
他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只有那点事!”
齐骥失笑。
“切!
我那叫一语双关!”
翻白眼,迅速辩解,阵地要守住。
“之前我一心只想找到人,原本以为,人找到了,就可以给自己一个交待,可是,骥子,为什么她要把离开的原由守的这么死!”
悲怆,无力,“我爸说他非但没有伤害她,反而是好好的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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