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也不含糊,听说左占可能出事了之后也不问具体原因,马上就点了人带着出门了,莫悠然连夜找到刘通,把那两个跟踪过艳侬的人找出来,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了过去。
这两个人只是平常人,艳侬发现了他们的跟踪之后故意装作没发现,由着他们把左占引了过来,对于这两个没用处的人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捡回来一条命,当然,他们自己是不知道的,要不然绝对不敢再回那里去。
丹朱也起来了,端来热水伺候着东篱擦了擦身子,出了一身冷汗黏乎乎的很不舒服,然后就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担心的不得了,艳侬居然是属于一个类似于邪教的组织,那么她给郑旺儿做小妾,加入那个拐子集团,应该都是有预计的,她想做什么?
夜里这么一闹腾,大多数人都被闹醒了,莫家夫妻两个知道儿子跟南宫萧两个人带着好些人出了门,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还是穿好了衣服在屋里等着消息,暂时住在府上的镇北侯和郭嬷嬷也一样,镇北侯没有收到儿子的消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不过也知道自家儿子虽然是好色了一点,但是绝不会无端端做出这种事儿来,自是平静地等着他回来给自己解释。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才回来,那么多人,进门的时候闹哄哄的,马上就把等着消息的众人给惊动了,水墨早就安排了人在门口守着,一有消息马上就来通报,于是那些人才回来,就有人跑了来找水墨。
水墨吓的一张小脸惨白的进了门,丹朱陪着东篱坐着,看着她进来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少爷他们回来了?”
“小姐,您真是神了!”
水墨傻傻的看着东篱,想到外院那人传来的消息,左占浑身是血的被世子爷和大少爷带人抬了回来,居然是真的出事儿了,自己还怀疑小姐是胡思乱想:“左大人浑身都是血,被抬着回来的,已经找了大夫,还不知道情形如何。”
东篱紧紧地握紧了拳头,遏制着心里的情绪,不可以,她不可以过去的,她很快就要嫁人了,要避讳的,于是就在自己屋子里面转起圈来,吩咐水墨继续叫人打探,一有消息随时来报。
这一页很多人都没有安稳下来,南宫萧和莫悠然救回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左占,有事请大夫又是抓药,折腾的事儿很大,因为镇北侯府的关系,莫家最近被清河镇所有人家所瞩目,这些动静很快就被有心人察觉,于是没一会儿工夫,几乎所有有点势力的人都得到了消息,莫家出大事了,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开始找大夫,估计是什么人重病了。
“真是险啊!”
清河镇最有名的大夫忙碌完之后擦了把汗:“只要再晚那么一会儿功夫,可就回天乏术了。
这年轻人真是命大,不过失血过多,还是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的。”
“多谢大夫了!”
莫悠然道了谢,付了诊金亲自把大夫送出去,镇北侯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个自己看中的年轻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愤怒的情绪几乎要化成熊熊火焰燃烧起来:“萧儿,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人干的?”
“父亲,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让左占好好休息。”
南宫萧叹了口气,揉揉眉心。
父子两个出了门,南宫萧这才把莫悠然大半夜跑去砸门,说是左占出事儿了,然后两个人带人跟着两个领路的摸到了一处水寨上,就出了命悬一线的左占。
“据儿子看来,那里似乎是一个邪教的据点,左占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浑身都是刀口,血都流进了一个长槽里面,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南宫萧会想起那个场面,沙场上见惯了生死的人也有些受不住:“可是很奇怪,左占被绑在架子上当祭品,那些戴着白面具的邪教徒却全都死了,而且是不得好死,尸体全都变得七零八落的,像是被利器砍杀的。”
镇北侯挑起眉毛:“你们没有发现行凶的人?”
“是!”
南宫萧很惭愧,他们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尸横遍地了,整个大厅里面就只有左占是唯一的活人,那些被砍的整整齐齐的尸体,叫见惯了生死的侍卫们当场就变了脸色。
莫悠然一路上都在吐,吐到后来只是干呕了,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难为他还撑着打理事儿。
正文损伤
损伤
居然上架了,我自己都还不知道的说那个,求首订啊,一会儿再上一更
被充当了祭品的左占、莫名其妙被残忍杀害的邪教徒、不见踪影的凶手,南宫萧有些头大,这件事情处处透着玄机。
“我比较好奇的是,悠然这孩子是怎么知道左占有危险的。”
镇北侯随即想起了另一个疑点,大半夜的,他是从什么渠道得到的消息?
“我没问,他看起来似乎不大愿意讲。”
南宫萧摊开双手,一脸无辜:“不过,似乎跟那位即将成为我媳妇,您儿媳妇的大姑娘有关系。
对了,爹,”
南宫萧忽然东张西望一下,确定周围没别人,这才神神秘秘的说:“您还记得不?曾经有人说,这位小姐有点怪异的,据说可通鬼神。”
“一派胡言”
镇北侯嗤之以鼻,那些市井小民随意猜测的事情也拿来胡说,“这事儿说出去就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了,你可得给我小心一点。”
“随便说说嘛,父亲你真无趣。”
南宫萧耸耸肩膀撇撇嘴:“好吧,我去查案子,这件事儿的起因就是一个本应该被关在大牢里面,却出现在外面的女人,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些人可是我亲自擒了叫人送去的,他们居然敢阳奉阴违,小爷很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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