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正在睡,唐果把手炉放在一边,给她又掖了被子。
除了发疯那次,那拉氏平时就像不存在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
站在床前发了一会儿呆,唐果又去看苏全。
苏全已经把那拉氏的屋子窗户都糊好了,正要去糊唐果的那间。
“啊,不用了,反正我也不在那儿睡。
嗯……晚上值夜,白天也都在主屋。
不用麻烦了。
苏全,你下午过不过来?啊,废话!
你还得送饭来的……”
“嗯。
有事?”
“没有,就是问问。”
“那我走了,还有活儿没干。”
“好!”
看苏全走了,唐果跑到放东西那屋,找了布和棉花,想了想又找出个小瓷瓶,拿着这些回自己屋。
剪剪裁裁,一阵忙乱,弄了两副棉手套出来。
梨树给的护肤品只有一种,膏状,洁白细腻之极,特有的梨花香。
其实唐果有梨树精魄护着根本用不着,女孩子的习惯而已。
“也不知能不能当冻疮膏?试试看!”
唐果装了满满一小瓶,下午和手套一起给了苏全,只说瓷瓶里的东西是宫外带进来的。
苏全很激动的样子,好像都要哭了。
唐果问了才知,从来都是他给别人做,爹娘去世后从没人给他做过什么。
这倒是他父母亡故后第一次收到礼物。
唐果不免也替他伤心。
随即想起自己,前世至少没人奴役自己。
虽然8岁以后没再见过养父母,但他们每年给一次生活费,虽然不多,活命没问题。
上大学也给拿了学费,也算好的了;朱大娘、刘姨他们对自己也很好,诸多照顾;最重要的老梨树为自己考虑周全,费心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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