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完全被笼罩、掌控住了一样。
就在这一点让莫时鱼有点应激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琴酒收回视线,跨出了电梯,留下了冷淡的一句话。
“放心,真到我惩罚你的时候,你不会有余力思考我满不满意。
因为那会显得我很无能。”
莫时鱼看着琴酒往前走的背影,脸上残留着些许凝固和迟疑。
听起来有点可怕。
但总之琴酒应该没有怀疑什么。
莫时鱼在心里放松了一些。
这个任务称得上两年来,他第一次违抗组织的命令,哪怕表现的再平静,他内心也是惴惴不安的。
他很担心被琴酒现,冷笑着给他一颗枪子儿。
索性没有人能想到作为实验体的第三方,竟然和莫时鱼是一伙的。
他和马甲在明面上一点关系都没有。
哪怕是福尔摩斯来了,也不能把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联系起来吧。
所以,就算等会儿会受些皮肉之苦,也不代表莫时鱼以后会失去琴酒的信任。
这是好事。
处罚室是一个阴暗的小房间,打开门时,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样。
琴酒早和莫时鱼分开了,莫时鱼猜测他估计是“见证人”
之一。
处罚室还有一个名字,叫“忏悔室”
。
莫时鱼之前没来过,据说每一次成员的惩罚都不太一样。
对不起,他一点都不好奇,他只想早点挨过去早点结束。
莫时鱼刚进去,就被套了一个黑头套。
眼前一片漆黑,视力被完全剥夺。
“代号成员大人,上午好。”
耳边传来了一个轻柔的机器女声,“请跟着声音走。”
长筒皮靴顿了顿,缓缓抬起来,一步一步踩在铁质的地板上,老旧的铁皮出了吱嘎声。
莫时鱼有种即将一脚踩空的感觉,但他没有减慢自己的度,保持匀往声音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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