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恩回头,以一种“你哪来的脸邀请我鸳鸯浴”
的表情着他。
他以为她还没认出他是谁?
还是以为她现在不计较那个录音、他可以为所欲为?
“不想?”
他解读她的表情,说,“之前你本来想和我一起洗的,但因为那颗痣,中断了。
我以为你还会想尝试。”
哟,明明他想洗,甩锅到她的头上?哼,那次她提出来,是为了他的痣好不好?最不要脸的是他还敢提那颗痣。
沈幼恩不禁要提醒他一件事:“序哥哥,你和你弟弟阿延真是像到,连大腿上同一个部位的痣都一模一样。”
中东出差期间,他们在泳池里狭路相逢的那一回,他的泳裤掉了,他腿上的痣暴露过。
在那之前只有“蒋序”
暴露过有那颗痣,而那回,他的身份是实打实的蒋弗延。
他自己不知道有多可笑吗?沈幼恩要是他,早就装不下去了。
此时此刻他依旧稳得很:“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连我家里人都经常认错我们兄弟俩。”
沈幼恩弯唇:“你们的相似度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他跟在她身后的步伐没停,又问一次:“要不要一起洗?”
沈幼恩转头想瞪他,说:“序哥哥你不是想一起洗、是想跟我一起干坏事吧?”
便见他晃晃他的手机,冲她示意道:“刚刚了一眼阿延车子的定位,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如果要一起洗的话,你一会儿动静小点,否则被他听见了我们在闹,你又要难为情、嫌弃他电灯泡了。”
沈幼恩到嘴边的话顿住。
这一刻她的心蠢蠢欲动:如果让回家来的蒋序知道他们俩又在……,她光想想就很痛快。
被蒋序录音或者被“蒋序”
电话直播,她都不乐意。
但她乐意像不久前那样通过电话泄露点暧昧到蒋序的耳朵里。
现在也乐意再泄露些不同寻常的动静给蒋序。
而同时沈幼恩也嗅到意味:“序哥哥你这提醒给我的感觉,怎么好像是更希望阿延回来后听见我们在闹?”
她依旧无法确定,他有没有又在录音。
不过录音就录吧,她倒要,倘若不小心录音里录下了些重要信息,他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将录音笔原封不动地交给蒋序。
但其实,她在车里观察到现在,她猜测应该是没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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