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和小周对沈幼恩的照顾格外地多,他们俩的伴手礼也就比其他人的人贵重一些,沈幼恩特地将两人喊到外面去单独送。
沈幼恩和蒋弗延等人在中东遇到暴乱的事情,当时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离谱的谣言都出来过,譬如他们都死了。
金子和小周都替他们劫后余生感到后怕。
晦气的是,沈幼恩和两人还没多聊几句,恰好蒋弗延来茶水间倒咖啡。
聊天自然被中断。
金子忙不迭要帮蒋弗延泡咖啡。
蒋弗延没让,反口问起金子和小周某组数据处理好没有。
金子和小周灰溜溜地赶紧回办公室抓紧时间干活。
没了话搭子,沈幼恩也是要回工位的。
只不过在回工位之前,她故意慢了两步,在茶水间多待一会儿,找蒋弗延兴师问罪:“你早上是在干什么?”
蒋弗延没听懂的样子:“什么在干什么?”
“装失忆呢?”
沈幼恩不介意帮他回忆,“怂货一个,要亲我怎么不当着你哥的面亲,只敢趁你哥背过身的时候搞小动作?”
“噢,你说那件事。”
蒋弗延好像刚刚记起来,“你不是说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我先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出其不意。”
沈幼恩:“……”
神经病吧他?彼时蒋序可是随时会转回头来见的。
蒋弗延俨然猜到她脑中所想,喝一口咖啡,嘴角匿淡笑:“如果我哥见了,那正好,你可以不用等,直接摊牌。”
“你以为你这样为你自己狡辩,你就不怂了?”
沈幼恩嘲讽。
蒋弗延猛地又朝她倾身,空着的那只手同样又按来她的后脑勺,似乎打算故技重施。
沈幼恩撤退已来不及,能做的只是迅速别开脸并尽力往后仰身,阻止他的行为。
蒋弗延的手掌用力,继续扣紧她的后脑勺,但他并未吻上来。
不过他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轻声地问:“做好准备没?”
“既然你想玩心跳,我奉陪到底。
最后究竟是谁怂……”
他的声线宛如窗外的凉风泄入撩起一页薄纸。
又因他的低音,绕着缠绵不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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