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无疑是狎昵的。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眼瞧着他的脸慢慢地凑近,沈幼恩无端地紧张,呼吸都轻了许多。
总不可能是他要亲她吧……?
——这个年头刚一冒尖,就见蒋弗延凝滞,眉头微皱,视线专注在她的下巴处。
很快沈幼恩感觉到他的拇指在她下巴的轻轻按压,按的恰恰是她一个星期前软组织挫伤的位置。
其实已经基本痊愈了,但这会儿冷不防疼了一下,疼的原因是,蒋弗延招呼也不提前打一声,将她贴在上面的创可贴撕掉。
那一瞬间她下巴的皮肤被往外扯,她能不疼?
沈幼恩直接冒鬼火:“你干什么?!”
她严重怀疑是在喷水池那里她泼水呼了他一巴掌之后,他蛰伏到现在趁她不备来了个延迟性的报复!
蒋弗延十分无辜地示意手中的创可贴:“我它有一边不黏了,马上快掉了的样子,帮了你一个忙。”
沈幼恩:“……”
鬼才信!
狠狠瞪他一眼,沈幼恩甩头,自顾自迈开大步继续走,不管他。
“你才小心眼吧。”
蒋弗延解释,“我有强迫症,创可贴在你的下巴上要掉不掉的,我得很难受。”
沈幼恩转身。
但见走在她后面的蒋弗延比方才更悠哉,双手甚至抬高交叉枕在他的脑袋后面,肉眼可见地心情愉悦。
而说不定愉悦了他心情的就是她被他撕创可贴的这一下。
沈幼恩噔噔噔又走回他跟前,恶声恶气:“我都还没找你算账!
据说我的下巴磕受伤,就是拜你所赐!”
蒋弗延好笑地问:“据谁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幼恩冷哂,“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实。”
蒋弗延则把杨经理和市场部两个员工的名字一一报出来,然后说:“那天参会的除了我们,就这三个。
告密者的筛选范围很小。”
“你这人怎么……!
!”
沈幼恩之前没跟蒋弗延提过这事儿,就是不想人家好意告诉她却弄得像告密,害得人家被蒋弗延穿小鞋。
结果蒋弗延这架势,当真要给他们穿小鞋?
沈幼恩可不得澄清:“你的心也太阴暗了。
人家可不是告密,人家是告诉我开会那天你伸手托住我的下巴了,要我感谢你。”
蒋弗延挑眉:“既然如此,你怎么反而恩将仇报,说是我害你受伤?”
因为她很清楚他绝对没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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