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受了那么多次罪。
死不悔改。
“他会帮我,你可以吗?”
温珵戴上左耳,轻笑一声,“你只会给我捣乱。”
“而且,你刚刚的话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他看了一眼黎袭野,说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算见面,最好当不认识,别闹得难堪。”
路边招来一辆出租,温珵坐上去,在关门时,黎袭野猛地用手挡住车门合上。
眼巴巴地望着温珵,嘴唇颤动几下:
“我可以…帮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温珵推开车门,黎袭野磕上的那只手受伤位置慢慢肿起来,抖着手执着的盯着,眼眶一片片的薄红。
“温珵…求你了。”
“我可以帮你。”
“不要把我判死刑。”
温珵沉默地将人拉上车,对着司机说:“去附近的医院吧。”
好丑
黎袭野痛得呼吸都在打着颤。
伤口没隔多久就开始泛紫。
温珵绷着脸,催师傅稍微快一点。
黎袭野扯出一抹笑,突然将头靠在温珵的大腿上,将脑袋往温珵小腹上拱,舔了舔唇,回味刚才的吻。
如果…如果能再深入一点就好了。
温珵把人掰正,隔了一会又倒了下来,顾忌他手受了伤,重复三次之后就没再管他。
忘记黎袭野学会了顺杆爬。
见温珵妥协,黎袭野从怀里抬头,举起受伤的手,可怜巴巴地喊了两声疼,眼角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嗯?很疼?”
“嗯嗯!”
他现在巴不得温珵多心疼心疼他一点,“很疼!”
黎袭野兴奋地眯了眯眼,对于温珵接下来的举动有些期待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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