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没想到他哥哥将把她的心思猜得这么透,她道:“那个盒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拿回来,绿珠不能白白受这个罪,哥哥放心,我自己能够应付。”
叶君泽斥道:“你想自己担着,压根就没想过让我们来帮你,在你心中,我这个哥哥始终是个外人对吗?”
“不是的。”
叶沉鱼见他生气了,拉着他的胳膊解释道:“下个月你就要去参加会试,我不想你分心。”
叶君泽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要么让我跟你一起去,要么以后别再叫我哥哥。”
叶沉鱼唇角一抖,只得认输:“好好好,一起去。”
叶君泽这才满意,兄妹俩带着昨日送来的那口大箱子一起出了门,坐着马车来到了相府。
相府内。
顾相告了假,今日没去上朝,他正在花厅接待沈崇礼,两人刚坐下喝了一口茶,还没切入正题,就听侍卫来报:“相爷,大小姐来了。”
沈崇礼端着茶盏,笑着道:“真是巧了,下官正好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大小姐。”
顾相脸色僵了僵,但沈崇礼都这么说了,他又不能拒绝,只能让人把叶沉鱼给请过来。
叶沉鱼来到花厅,见沈崇礼也在她不免有些意外,看来连上天都在帮她。
有这位铁面判官在此坐镇,今个这公道那就更好讨了。
她径自跪在地上,哽咽的声音道:“父亲,女儿昨日收到相府送来的一口箱子,还以为是父亲派人给我送的日常物品,可是打开一瞧竟是被打得浑身是血的绿珠。
不知绿珠犯了什么错,被人毒打至此,女儿心中实在是惶恐不安,这才特意前来问个究竟。”
推出去顶罪
“什么?竟有此事?”
顾相一副并不知情的样子,他走过来将叶沉鱼扶了起来道:“你说绿珠是被人毒打的?她不是咬舌自尽?”
叶沉鱼伸手指了指身后叶君泽带来的那口大箱子道:“父亲去看看就知道了,绿珠便是被人装进这个箱子,送到了我的手里,血迹都将箱子给染红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绿珠被人打得浑身没一块好皮肤,送到我那里的时候,脉搏都没了,就吊着一口气,眼下人还昏迷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顾相沉着一张脸,对着顾枫道:“去把二小姐叫来。”
沈崇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问道:“方才相爷说这个绿珠是咬舌自尽?这是怎么回事?”
顾相叹了一声道:“昨日锦初在沉鱼的院子里,撞见绿珠偷盗府上财物,她说绿珠见事情败露便咬舌自尽了,我便也没有追问,谁曾想她竟然骗了我。”
他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我这个女儿刚被找回来,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是我管教不严,让沈大人看笑话了。”
沈崇礼道:“相爷言重了,不知这个叫绿珠的丫鬟偷盗了什么财物?
如果证实她当真是偷盗了府上的财物,那么二小姐责罚倒也情有可原。”
顾相回道:“那个丫鬟在沉鱼房中抱走了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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