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想了想组织逐渐放松对她的控制的这几个月,看了看面色有点苍白仍然捂着鼻子的青年,又看了看刚刚黑衣服发到手机上的信息:“雪莉小姐,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下车,这是接下来要前往的研究室以及您的新安全屋地址,您看是自己先去还是我找人来接您?”
黑衣服虽说是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也是能指挥几个人的小队长。
若是宫野志保像以前那样被上面看中的紧,恨不得出行派两个小队暗中监视,那他肯定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不过近来看上面的反应嘛,他倒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就宫野志保一个胆小谨慎的小女孩,他料定她不敢逃跑,只能乖乖去组织安排的研究所。
宫野志保下定了决心。
她撩了撩头发,说:“虽然这边我也是第一次到这边来,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这个地方。”
结果人生地不熟的一大一小从警署后门经过三次才绕到前门来,第一次自己找路的宫野志保抖着手指了指警署的大门,朝亚久问道:“你说的报道,就是到警署来报道?你是警察???”
全程跟着宫野志保绕圈圈的亚久点了点头,果断承认了:“是呀,我是警察。”
宫野志保顿时陷入某些这人提前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要把她这个犯罪分子抓起来才骗她的阴谋论,但想了想应该也没有哪个警察会用不认路这种离谱的理由来设计抓捕犯罪者吧。
而且她真的没有从面前的青年身上感觉到恶意,反而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觉。
在宫野志保犹豫的这一会儿,亚久已经熟练的牵起她的手:“那我们进去吧!”
亚久想得很好,虽然他们几个还没混出头的新晋警察没有那个实力(亚久:作为巫师的实力倒是有)保护宫野志保,但正儿八经的警察机关应该能做到,正好这次碰巧遇上宫野志保,她还很好心的帮忙认路,那不得带进警署一日游,如果她能把她背负的那些黑暗都告诉警察就更好了。
宫野志保瞳孔地震,有一瞬间脑海里被“你不是要抓我!
你是想要我死吧!”
的想法刷屏了,众所周知,要是只是在组织里划划水可能问题还不大,但哪怕像她这样暂时被组织流放的成员,哪怕有半只脚踏进警署,组织就能让她在另一只脚也迈进去之前惨死。
虽然她才十二岁,但这种事情她已经听过很多了。
她又惊又惧,猛地甩开亚久的手,好半天才冷静了一点,又想到青年不可能知道组织的事,大概只是因为看她一个小孩独自乘坐列车又久等不来人接才想着先带她到警署去登记一下,虽然对她这种只能在黑暗中生存的人来说是再明显不过的毒,但面前的青年确实是在释放善意。
宫野志保定了定神,声音中还带点不明显的抖,慌慌张张地告别亚久叫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抱歉,我差不多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会有人担心我的!”
坐在出租车上的宫野志保才开始后悔,刚才自己那种反应,那样拙劣的借口,说不定会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才交到的说话对象。
但在东京生活了一年的巫师完全比起那种细腻的感情,第一反应是给宫野志保发消息:“不好意思让你陪我这么久,改天我请你吃饭吧:d”
“然后你观察一下司机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会突然暴起伤人的人吗?总之我们五分钟通信一次,你实时报告一下你的位置吧。
一个人坐出租车也太危险了!”
宫野志保:???
那天最后也什么都没发生,宫野志保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之后找出了监视人员偷懒的规律,于是变得时常跟亚久见面了。
【倒v】
“我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坐在温馨明亮的家庭餐厅里,亚久一边舀了一大口面前的海鲜炒饭塞进嘴里,一边含糊的说道。
鉴于巫师对周围的感知力常年处于约等于没有的状态,要不是对方视线的指向性太过明显,巫师大概率也没办法发现。
不过换句话说,既然亚久这种水平的观察力都能发现,那说明对方就是明晃晃的冲他来的,甚至都没想着要藏。
虽然还不确定到底是谁盯上他了,但有危险的肯定不会是巫师,周围的人倒是可能被波及到,于是亚久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宫野志保。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过也可能是总在投喂我的邻居小姐,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热烈,就是那种、猫奴见到可爱猫咪的神情。”
因为总是跟宫野志保约出来玩,亚久又没办法枉顾本人的意愿去黑衣组织给她派的安全屋找她,尤其是宫野志保连地址都没告诉他的情况下,但总让小姑娘到警察宿舍来又太考验她的心跳了,亚久干脆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
正巧他和由梨都完全不缺钱,因为会从某个突然暴毙的“亲戚”
那里拿到遗产,虽然亲戚也是他们本人就是了。
在人类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光靠遗产转让也存了不少钱了。
本来在老实吃饭的宫野志保愣住,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先感到恐惧还是吐槽面前这个青年居然把自己比作可爱的猫咪。
他们俩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也算是犯罪分子和新晋警察定期见面了,暴露了的后果两个人都承受不了,但是宫野志保也没办法就这样放弃跟他见面。
怎么说宫野志保也还只是个小孩,长期在组织的监视与操控下自然也是会不安的,但她又不想让过着相对正常生活的姐姐担心,虽然暂时不用直面用于杀人的药品研究,但现在接触到的新研究项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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