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澄后背是他胸膛的热度,虽然视线被挡住,但他的存在足够给予她安全感。
岑望声音清浅,像羽毛般滑过她耳后的肌肤:“骗你的,没跳闸。”
哦,原来骗人的不是歹徒,是岑望。
她揶揄道:“捂我眼睛干嘛,你这屋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岑望闷闷的笑意震得姜喜澄偏了下头,嗓音低低缠上她耳朵,撩拨得人心跳鼓动:
“是啊,想给你唱一首见不得人的歌。”
姜喜澄晕晕乎乎地问:“什么……见不得人的歌?”
岑望说得郑重又急切:“告白的歌。”
她好像听见了心跳声,是谁的,分不清了。
告白,告白。
姜喜澄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紧绷,声音也有点颤抖:“那…为什么要捂眼睛?”
“想完美地呈现这首歌,如果你看我,我会紧张。”
他说。
她弯起唇:“你要一直捂着我眼睛唱吗?”
“当然不。”
岑望从她手心里拿走手电筒,“拿走它,你就看不见了。”
我的基因不会允许
姜喜澄常会用口是心非来转移内心的紧张:“我不听你唱。”
岑望语气不紧不慢,像是有备而来:“还记得你给我那张生日券吗?”
他声音很温柔,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诱哄:“既然我是寿星,那我是不是有权利调换箭头,从你给我唱,变成,我给你唱。”
姜喜澄脑子一团浆糊,哪有心思细究他话里的漏洞,不自觉被他的节奏带着走。
况且,她也并非真的不想听他唱。
她眨了下眼睛,睫毛像蝶翅般从岑望掌心拂过,稍纵即逝。
姜喜澄说:“好。”
她嗓音十分轻柔,仿佛对他万般纵容:“你唱,我听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干燥温热的掌心从眼前滑离,转而攥住她手腕,引她到沙发上坐下,随后离开。
姜喜澄看不太清岑望去了哪,只能通过模糊的黑影轮廓判断,他貌似在她对面站着。
她不清楚他是否在注视她,但她莫名觉得,他站得很板正、很严肃。
这证明,岑望是重视这场告白的。
紧张的不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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