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是朕。”
是你才更可怕好吗?
沈朝颜听出司空烬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她撩开帐帘,望着朝床榻走来的高大男人,换上笑脸,“皇上,您怎么来了?”
司空烬勾唇,“朕答应你今晚过来,若是食言,你岂不是要怪朕?”
你就算一年不来,我也没意见,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别提多舒服!
再说了,你不光明正大地来,翻窗户是几个意思?
得亏我听出来你的声音,要不然一匕首扎下去,明天大夏就要立新君了。
沈朝颜心里很放肆,看向司空烬的时候,眼神似羞似喜,“怎么会呢?皇上日理万机还心系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能听见她的心声,司空烬真的会被她这副人畜无害的乖巧表情骗过去。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朕没打扰你休息吧?”
知道打扰还来?
沈朝颜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对上司空烬目光后,秒变夹子音,“当然没有,皇上能来,臣妾就算睡着了,做梦也会笑醒的呀!”
她可真能耐,表里不一这个词被她演绎得出神入化。
司空烬看完她的表演,长腿一迈,径自走到床榻前,“时辰不早了,伺候朕更衣歇息吧。”
“哦……啊?”
沈朝颜一呆,眨了眨清亮水灵的大眼睛,“皇上,您要睡在这里?”
司空烬挑眉,“怎么?你不欢迎朕?”
沈朝颜抬手拍了两下,“欢迎,热烈欢迎。”
只是昨天侍寝的赏赐还没给呢,又要睡,那是白睡呢,还是一起赏赐呢?
如果没有赏赐,那她就按照没有赏赐的睡法来。
如果有赏赐,那她可以看在金银珠宝的份上,自我牺牲一下,陪他睡一个荤素搭配的觉。
司空烬挺想看她怎么自我牺牲,“你这里还缺什么,可以跟朕讲,明日朕让李河光连同赏赐一块儿送过来。”
原来暴君还记着她的赏赐呢。
沈朝颜顿时放心了,笑眯眯道,“多谢皇上,臣妾给您宽衣。”
说着,她上前替男人摘了墨玉冠,解下玉腰带,脱掉金丝袍,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没办法,进宫前有嬷嬷专门去沈府教授宫中各种礼仪,以及如何伺候皇帝。
宽衣解带这项技能,她学得最为出色。
等司空烬被扒得只剩一件贴身中衣,沈朝颜还悄咪咪往他腹肌上摸了两把。
有一说一,这个男人的身材是真好。
她纵横娱乐圈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宽肩窄腰,身躯修长,面容酷帅。
还真别说,要不是暴君不行,她真的会馋他的身子。
沈朝颜舔了舔唇瓣,有点口干是怎么回事?
“咳!”
司空烬被她饿狼一般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一掌将旁边的烛火熄灭。
顿时,整个空间就黑漆漆一片。
少了沈朝颜如狼似虎的眼神,司空烬语气如常地开口,“朕风寒刚好转,再不休息,病情该加重了。”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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