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如果解决不了,或者同行可以?
郑娴摇头:“我吴越国堂堂正正,怎会搞这些歪门邪道?”
罗芙:“……”
堂堂正正没什么不对,可所有事物都有双刃剑。
她想了想,道:“精通毒经,未必是为了下毒害人,也能解毒救人。”
不然,像现在这样,只按常规手段救治中毒之人,事倍功半。
郑娴倏然偏头看她,眼睛里有讶然,渐渐地,又燃起火焰。
“阿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她激动地抓住了罗芙的手腕,“不瞒你说,我郑家乃杏林世家,藏书之中正有两本毒经,祖父也好,父亲也罢,都不敢贸然翻阅。”
罗芙猜到她想做什么,也再次确认,郑娴真的极为在意萧忱。
夜阑人静,她不由地好奇心泛滥,也没管分寸不分寸地就问出了口。
“阿娴,你与萧将军……”
郑娴顿了顿,有几分羞赧地偏过视线:“郑萧两家乃世交,长辈们有意……”
她抿唇,不好意思往下说,罗芙却听得懂,两家长辈有意结亲。
面前的郑娴耳尖泛红,显然她自己也是有意的,可罗芙想到萧忱那个突兀的提议,暗自叹气,恐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她一介外人,不好多加置喙,只能闭口不言。
次日一早,她带着沈清、成鱼和桑榆三人,向皇帝辞行。
罗芙看了看乳母怀中的孩子,又郑重地向赵承祐一礼:“那萧潇就拜托皇上了。”
她毕竟长途奔波,只能将孩子拜托给赵承祐捎回杭州罗家。
赵承祐对“萧潇”
这个略去了赵姓的叫法有点不满,但分别在即,略过不提,只向她走了两步,抓起她的手,将一支竹哨放入她的手心。
“这是昨晚朕亲自做的,没有人用过,你试试看能不能吹响。”
罗芙:“……”
她的手还被他握在手中,在场的其他人纷纷垂或者移开视线。
急于打破这种暧昧氛围,罗芙握住竹哨收回了手:“多谢皇上赏赐,微臣此行必不辱使命。”
说完,再次行礼告退,待她即将上车时,萧忱出现在大门口。
“罗芙!”
这一声喊得极为大声,惹得赵承祐蹙起了眉头。
萧忱“恃病而骄”
,敷衍地朝赵承祐拱了拱手,算是行过礼了,便径直走向罗芙。
罗芙实是有些尴尬,这是郑娴喜欢的人,她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她面无表情地问:“萧将军有事吩咐下官?”
“没事。”
在离她半臂远的地方,他停步,从袖管离掏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递给她,“带着防身。”
罗芙:“……”
现代人难住了,大庭广众,他给她东西,算不算私相授受?
余光里赵承祐的脸有点黑,她有点为难。
萧忱倒是面色坦然:“我不想我义女的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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