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太尉,不要动怒,且听檀墨细细说来!”
檀墨心下不慌不忙,一捋长须,口中呵呵一笑,躬身对赢逆一礼,随即站起身对柳玄武一抱拳道。
“说吧,本太尉今番倒要听一听丞相大人这一次又将如何口灿莲花,巧言令色地欺哄大王!”
柳玄武一甩长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冷说道。
“太尉,想当日那秦四儿遇刺,身受重伤,已然气息奄奄,行将死去,是也不是?”
檀墨对柳玄武呵呵一笑问道。
“此言不假!”
柳玄武点点头,倒没有辩解。
“你我二人是否先后去西秦质子府,看过秦无伤的伤势情况啊?”
檀墨再一次呵呵一笑,继续问道。
“不错,本太尉去过,你待如何呀?”
柳玄武见檀墨尽说不着边际的话,不禁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太尉别急嘛,那檀某再问太尉,是檀墨先去还是太尉先去啊?”
檀墨笑笑后继续问道。
“自然是你先去!”
柳玄武心下已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
檀墨先去质子府察看秦无伤的伤势,见其伤口极深,伤及肺腑,只余一口气在,自然判断为活不久矣,而太尉是在檀墨之后去的质子府,自然也是见到了秦无伤的伤势,那秦无伤的当时情形是否气息奄奄,即将死去之状啊?”
檀墨面上虽然含笑,口中问话却是步步紧逼。
“呃呃确实如此!”
柳玄武抠抠脑袋,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这不就好说了吗,若是檀墨先前判断不实,那么太尉验伤在后便可纠错啊,但太尉却是没有,那便说明太尉和檀墨的判断是一致的,认为秦无伤即将殒命,既如此,檀墨为赵国考虑,建议早早送走秦无伤,免得为赵国招致无妄之灾,请问太尉,檀墨过错何在啊?”
檀墨话语如刀,一步步将柳玄武逼进死胡同。
“檀墨你巧舌如簧,竟然将黑的说成白的,到了此刻,居然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大功臣,真是岂有此理!
王上,微臣柳玄武请大帝下旨,砍了檀墨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匹夫!”
柳玄武听闻檀墨这般说道,似乎放走秦无伤的过错竟然全在自己身上,当即便勃然大怒,扑通一下跪在赢逆面前,大声谏言道。
“哈哈哈哈哈哈,太尉啊太尉,是不是被檀墨戳到痛处了,是不是心虚了,啊?”
檀墨此际掌握了话语的主动,将柳玄武拿捏得死死的,心下不禁很是快意地笑着问道。
“你他妈的,檀墨,你真他妈的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若不是你在大帝面前一再游说,危言耸听,大帝如何会让那秦无伤回归西秦!
退一万步讲,便是他秦无伤真死了,那又如何,咱们赵国还真怕了他秦流年不成,大不了开国战便是,二十年前诸国攻西秦,他秦流年恐怕还记忆犹新!”
柳玄武大怒,对着檀墨破口大骂,甚至连开国战都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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