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自从郭槐和付娜娜交朋友后,整个像换了人似的,上班按时到,工作踏实勤恳,脏活累活抢着干。
不但学医学,还学会了电工、电脑的基本知识。
医院各个科室喊叫,都能去帮忙解决,人也变的能说会道。
精气神也亮丽饱满,和付娜娜结婚后,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付娜娜还鼓励他进步成才,多学业务知识,多充电。
后来,他的中医,西医知识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待郭槐后来看小说,看戏曲了解到郭槐真正的面目后,很是懊恼痛苦,很是为自己当初的盲目青涩的名字而后悔不已。
他拿出三千元钱给公安上的一个人,求他帮忙把名字改过来。
等了两三年,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
找的的次数多了,人家说,“改名字得去市里,现在户籍卡的很严格,能不能改成还很难说。”
郭槐白白出了钱事没办成,他感觉被人愚弄了,大骂公安上的人不是个东西。
后来,卫生局来了局长林红芙,在一次检查工作中,被郭槐流畅的汇报和敏捷的思维产生了好感。
而郭槐又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当上医院的一把手。
他心里那个喜呀,暗地又说道郭槐的名字没有错,或者会有更深厚的潜力。
最初的两年,郭槐工作负责,团结同志,清正廉洁,敢于担当,逐步赢得了人们的点赞。
奖杯、奖状、先进工作者---挂满墙壁。
门室由原来的无人问津到人来人往。
这时的郭槐开始飘飘然了,思想的天平开始了倾斜,变的官僚有脾气。
在家对付娜娜忘记了落寞时的温情,时常脾气,怒骂黄脸婆,拳打脚踢不断显现。
在工作上刚愎自用,我行我素,夜郎自大。
购买医药、院里基建、院务开支---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对他人的合理化建议拒不采纳,还企图罗织罪名予以陷害打击,还利用新农合制度不完备之际采用“多报少住,不住即报、有本既报、串通联报”
的手法侵占,贪污国家资金。
付娜娜看他越走越远,就多次劝他,反而被骂成是神经蛋,脑子有病,啰嗦个不停嘴。
在一次喝酒后两人又大吵大闹,付娜娜哭喊着要他看在孩子的面上收手,他破口大骂,拒不听劝。
气恼之下的付娜娜狠狠地说,你取名郭槐,真是名副其实。
怨我当初瞎了眼,嫁你个白眼狼。
就这一句话,惹得郭槐重重大怒,气血翻腾,抓起她的胸口就是一阵狠打猛踢,把头都揪掉一撮。
后来经医生诊断,肋骨被打坏三根,鼻青脸肿胸脯疼,卧床治疗三个多月。
后来一纸状到法院判决离婚,女儿归付娜娜抚养。
这以后,郭槐天马行空,把救护车当私家车随意使用,医院工作混乱不堪,又和一有夫之妇混在一起。
医院告状信雪片一样飞奔,可卫生局局长林红芙推诿扯皮,包庇相护,直至今日还是不了了之。
郭槐炫耀说,“告状也白告,告了几年还不是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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