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姑娘,我刚好要跟你说此事。
沈琅打听到,在温天赐抓到乌托三天后,那天夜里,乌托挟持了县太爷,最后越狱了。”
夏侯彧道,“叶占奎估计是收到乌托越狱的消息,怕连累我们,所以一直没有消息。”
“不愧是县太爷,一来可以洗清嫌疑,二来又让乌托安全离开。”
牛棠棠啧啧两声又问,“那温天赐呢?”
“县太爷给他放了三天假,他应该在家中,与张婉儿卿卿我我呢。”
也就是说,温天赐还不知此事。
牛棠棠立马幸灾乐祸起来:“这不明摆着县太爷故意让他不知道的,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也不能太过乐观,毕竟还有个张婉儿呢。”
“她现在住在温家,她的准婆婆梅香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还加上个温巧珍,就够张婉儿心力交瘁的,就不会联想到整个事情,就是我为温天赐布的局。”
牛棠棠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恨意,“我从不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信奉一条真理。”
“什么真理?”
“狗改不了吃屎。”
这话,说得夏侯彧都没办法接。
只能报以微笑。
有时候,他会陷入自我怀疑中,明明自己岁数跟牛姑娘没差太大。
但自己总是跟不上她的思维。
是自己过于迂腐,还是她过于跳脱。
突然想起牛姑娘先前说过的一句话,夏侯彧觉得用在现在这个场面很合适。
“活到老,学到老。”
“开饭啦。”
今天这顿,算四人来了以后,比较正式的饭。
机智的牛棠棠,还搬了两坛酒来:“集市上随便买的,也不知好不好喝。”
“我相信牛姑娘的眼光。”
烛火下,夏侯彧目光如炬,眼神漆黑发亮。
牛棠棠被他盯得有点发愣,忙揭开酒封:“来来,拿碗,明天送菜,今晚准许你们大老爷们喝醉,但要适可而止,不能为了面子强行喝酒,免得伤了身体。”
“明白。”
当四人尝了一口,牛棠棠做的菜。
眼睛齐刷刷地放光。
唯有沈琅,看到四位同僚的反应,勾唇一笑,喝了一口酒。
嘶,真辣。
“牛姑娘,您这饭菜,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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