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姑娘说得在理,如今还有我们在场,正要动起手来,咱们还不一定输。”
“输赢不重要,最重要是怕我们会给牛姑娘你添麻烦。”
望着眉关紧蹙的夏侯彧,牛棠棠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摆手道:“就我这个身板,别人不会联想到,我跟你们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再说还有小望跟三个孩子在,他们就更不会认为你们是土匪了。”
“牛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从来都觉得,人心与外貌无关。”
夏侯彧的脸,消肿了不少,但离原本的样貌,还有一段时间要恢复。
那在牛棠棠听来,看似安慰自己的话,实则是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夏侯彧,我明白,我可以做到不在意,但我不能左右他人的思想,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啦。”
牛棠棠冲夏侯彧笑了笑,将盘中的橘子分给大家,“吃点水果,润润嗓,咱们接着看戏。”
赵村长不想闹事,更不想事情闹大被官府得知,那昨日挖出来那点金子,肯定都要被官府搜刮走。
于是,他带着一帮村民,灰溜溜地下山了。
“村长,那块荒田只是靠近云来村,又不是属于他们的,凭什么我们要让步?”
一个村民不服气,刚下山就忍不住抱怨,“咱们村里可就指望着挖出点金子过个好年了。”
“云来村跟官府走得近,咱们跟他们闹,捞不到什么好处。”
赵村长沉着一张脸,扭头冲马婶招手:“玉芬呐,除开那块荒田,你还去过什么地方?”
马婶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赵村长是想在其他地方挖出金子:“其他地方我也没去过。”
“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我就不信,唯有那块荒田有金子,大家明天跟我一块上山,就算挖不到金子,挖到人参何首乌,卖了也能换不少钱。”
赵村长就是安溪村的主心骨,一听他这么说,村民一扫刚才的阴霾,高高兴兴回家去了。
“旺财,慢点,慢点。”
张婉儿送了温巧珍一只哈巴狗,她可喜欢了,几乎把狗当孩子一样养。
出来遛狗之时,刚好看到村长带着村民们,拿着镰刀,慢慢往村里走。
她觉得好奇,便随意走到一户人家询问情况。
得知,他们一群人是去挖金子的。
温巧珍心尖颤了颤,抱起小狗,飞快往家里赶。
“啥?金子,巧珍你糊涂了吧?地里怎么会有金子呢?”
自从儿子当上来了状元,又没了牛棠棠这个祸害,梅香莲现在完全是一副大户人家的富太太样,准儿媳还给她送了两个丫头,从天亮一睁眼,就寸步不离地伺候着,可把她美死了。
“娘,前日大哥回家不是说,县太爷好像知道他的心思,所以都不让他参与县衙内任何事情,他每天不是抄写文书就是抄写文书,这样下去,他何时能做出成绩,让太守有理由将他调任?您可别忘了,当初太守说了,他跟婉儿姐的婚事,一定是在他调任后才能举行。”
温巧珍这一句,立马让梅香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巧珍,你现在立马去县衙找你大哥,就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让他赶紧回来瞧瞧。”
“好。”
温巧珍把狗抱进屋中,穿上棉袄就出去了。
天色渐暗,挖了半天,都没见到一点金子的郑路,累的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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