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脸怜悯的摇了摇头:“姑爷恐怕不能陪着姐一道出席了。”
李静云脸色大变,屈辱的咬着唇,眼泪蕴在眼眶里,努力的不让它滑落。
李氏心疼道:“府上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缘由,没有人会取笑姐。”
又压低声音:“姐,奴听闻少夫人深得楚老夫人喜爱,你要趁此机会,博取老夫饶同情和可怜,不要让唐向晚独占鳌头。”
李静云不愧是大家闺秀,很快回旋过来。
看着镜子中双目红肿的自己,知道不能继续颓废下去:“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把我眼底下的乌青用胭脂水粉遮住,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李氏一叠声的答应,不仅把乌青遮住,更是把她装饰的娇艳动人。
李静云胡乱吃了几口燕窝,便就去中堂敬茶了。
此时屋内乌压压的或站或坐着一堆人,许多和周氏不睦的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周氏起身拉住李静云的手,柔声:“真是委屈你了。”
李静云笑的很得体:“母亲严重了,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谁也不想发生昨日的事。
特别是大嫂,辛苦月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须得好好的感谢嫂子。”
接过月儿递过来的茶水,走向楚老夫人:“祖母,请喝茶。”
楚老夫人微眯着眼,李静云不愧是宰相之女,绕是心里不满,言行举止仍然端庄大方。
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笑吟吟道:“你是宰相的嫡女,什么稀罕玩意都见过,我也实在不知送你什么好。
这镯子是我出嫁时,我母亲送我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你戴着玩儿。”
李静云垂眸看向镯子,水头自然是极品,但和唐向晚的相比,有云泥之别。
她接过镯子,立马就戴在手腕上:“祖母送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又端茶走到老侯爷跟前。
当着众饶面,老侯爷自然不能厚此薄彼,给了唐向晚几间铺子,就给李静云几间。
李静云又端着茶走到周氏跟前:“母亲,请喝茶。”
周氏象征性的呷了一口,将茶杯随手放在桌面上,清了清喉咙道:“当着大家的面,我有一事要宣布。”
唐向晚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等到敬完茶再?
看着屋中的女眷神色各异,周氏很满意她的话带来的效果,慢悠悠的:“我曾和晚儿做了个交易,她把清安和静云的婚事操持好,掌家之权交给她。
反之,掌家权交给李静云。
昨日的状况你们都看到了,出了如此大的纰漏,晚儿的能力,还不足以接管清远候府。”
唐向晚坐不住了,本来昨日她就想提掌家之权的事,碍于清安泄泻的太重,唯恐老侯爷她功利心太重,硬生生忍了下来。
周氏倒好,当着所有饶面,睁着眼睛瞎话。
顾不得在老侯爷面前装温柔:“母亲,昨日那些男客为何泄泻,莫不是要我当众出来?”
老侯爷的脸色沉了下来,尽管满屋的女眷都是自家人,那到底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一个人知道,于清安的名誉总归不利,警告道:“晚儿,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你要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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