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跟在孙妈妈身后,嘴角漾起一抹冷笑。
她就觉着奇怪,操持婚事近月余,除谅妃给她使了绊子,唐姝被马车夫糟践,惹得她心烦意乱,耽误了几,一切的事情进行的无比顺利。
她还纳闷周氏难道就轻而易举的把掌家权拱手相让,原来还留有后手。
单只让参加婚礼的男客腹痛泄泻也罢,忙乱中她可是听楚清安也中招了。
且十分严重,几乎是离不了粪桶。
那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去和李静云圆房,甚至连揭盖头喝交杯酒也做不到。
想到那幅画面,唐向晚就忍不住想笑。
策划今日的事,周氏真是下了血本。
为了让她落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差名声,周氏连楚清安也不放过。
不过她不怕,采买这块,是楚舰寒负责,周氏怎么也责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唐向晚走进屋内,周氏正大发雷霆,扫落的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渣子溅到她的脚边。
她绕过残渣,福了福身:“不知母亲叫我来,所为何事?”
周氏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多年来身为上位者养成的遇事处变不惊,在这一刻破功:“唐向晚,你还有脸问?我把操持清安婚事交给你全权负责,你把他的婚礼弄的一塌糊涂,你安的什么心?”
唐向晚无声的冷笑,瞧瞧周氏的演技,明明是周氏贼喊捉贼,为的就是不让她掌持清远候府中馈之权,倒演的和真的一样。
眨了眨眼,无辜的:“母亲,我这些时候的努力你都看在眼里,何况我想通过你的考验,怎会在最关键的一,闹出这么大的事?于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周氏没想到唐向晚还能如此冷静,本来今的事可谓是万无一失,坏就坏在清安也中了眨不仅中招,还比其他人严重许多,一步也离不了粪桶。
别和静云圆房,就是明日敬茶能否出现,都是未知。
她黑着脸污蔑她:“我知道你看不惯我,我也知道你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嘴巴莫名的溃烂,谁知你是否在心里怨怪德妃,存心报复李静云泄愤。”
唐向晚冷嗤,莫不是她嘴巴溃烂,为的就是好让周氏今日污蔑她?她们恶毒的计划真是一环接一环,可惜人算不如算,楚清安中招,就是周氏自食恶果。
她委屈道:“母亲真真是冤枉我了,今日的一应菜品,都由舰寒亲自负责,于我没有干系。
母亲若不信,可叫孙妈妈去把舰寒叫来对峙。”
这是楚舰寒交代她的,她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一定是有原因的。
孙妈妈领命而去。
周氏面露喜色,果真是由楚舰寒负责,真是再好没樱她只要放出风声,今日来参加婚礼的男客中毒,是舰寒有意为之,别人就会众纷纭。
舰寒文采不如清安,嘴巴又毒,在外面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她叫人添油加醋,舰寒娶了个暖脚婢的女儿为妻,而清安娶的确是宰相嫡女,舰寒就是妒忌清安,才会出此下策。
楚舰寒本来就声名狼藉,经过此事,那些达官显贵,只会越发鄙视他,这无异于断绝了他以后的官途。
就算公爹有心偏袒,也无济于事。
唐向晚自诩聪明,想要让楚舰寒背黑锅,没想到会因失大吧!
想到此,郁结的心情得到稍许缓解,又对月儿:“去请老夫人和侯爷来。”
老侯爷也在招待男客的院子,他年纪虽大了些,因习武常年锻炼,只是有些腹痛,并没有泄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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