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峰目光严峻:“楚舰寒和靖安王交好,人恐怕在靖安王府。
这就麻烦了,我们安插在靖安王府的人,全都是些鱼虾。
看来,要解决掉麻烦,我们要去求三皇子。”
李静云道:“会不会题大做?不过是一个马车夫而已,值得大动干戈。”
李延峰摆摆手:“这个马车夫决定了宋朝臣在唐姝心里的地位,只要唐姝觉得愧对宋朝臣,她就是一把刺向唐向晚的利剑。”
李静云似懂非懂,底下怎么会有唐姝这般愚蠢的人?唐向晚待唐姝掏心掏肺,唐姝却为了一个心狠毒辣的男人,怀疑毫无作案动机的唐向晚。
果真人一旦犯蠢,就无可救药。
…
至从李静云离开后,唐向晚一直想不明白李静云的目的。
楚舰寒回来后,她忧心忡忡的把此事告知。
楚舰寒若有所思:“我听闻宋知和升迁的事确定下来了,但光禄寺少卿原先的补缺,是三皇子的人,而今落在宋知和的身上,难免让人多想。”
唐向晚面色凝重:“你的意思是,宋知和投靠了三皇子?”
楚舰寒点点头:“单单只是投靠,并不值得大惊怪。
宋知和最先的靠山是二皇子,三皇子的支持者,就是宰相。
他忽然倒戈,又高升了,这其汁”
他怀疑宋知和已经和李延峰勾搭上了,唐姝被马车夫玷污,他几乎可以确定是宋朝臣的手笔。
唐向晚悚然心惊:“你的意思是…宋朝臣父子已经投靠了宰相,而他们的投名状,就是姝儿的清白?他们想要姝儿恨我怨我,搅得我心神不宁,把李静云和清安的婚事搞砸,和掌家权失之交臂,让李静云捡便宜?”
楚舰寒脸色凝重道:“我没猜错的话,宋朝臣把气忍下来,甚至加倍对唐姝好,就是要让她成为一把伤害你的利剑。”
唐向晚遍体生寒,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毁了女子最为珍贵的清白,从而达到操控的目的。
“姝儿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楚舰寒眉头紧锁:“只要你妹妹肯回头,为时不晚。
但她不如你理智,把男女之情看的太重,她对你误解又太深,你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会信。
你若为她好,须得对她冷情冷意。
他们发现唐姝没有利用价值,或许她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唐向晚面上敷着一层薄薄的寒霜:“为了姝儿好,也只能如此了。
马车夫那里,可有进展?”
楚舰寒就知道她是个冷情冷意的人,也无需特意安慰她:“马车夫的嘴很硬,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不肯招一个字。
探子那边有好消息传来,马车夫的妻女和父母,在他失踪后,就离了宋府。”
唐向晚止不住冷笑:“拿人家妻女作为筹码,宋朝臣真狠啊,为了报复我,使用如此丧尽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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