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替自己辩解:“近些日子,我忙着给楚清安筹备婚礼,根本就没有给你下过请帖。”
唐姝冷笑:“你的笔迹莫非我会不认识?我冤枉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笔迹?
唐向晚蹙眉,未成亲时,她和宋朝臣书信往来颇多。
他还曾她一个女子不写簪花楷,比他的字还写的飘逸洒脱,二人曾有段时间,互相模仿过彼茨字体。
莫非…
想到此处,唐向晚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道幕后主使者,竟然是宋朝臣?他为了报复她,让马车夫玷污自己的发妻?
不可能!
她不过就是了几句狠话,宋朝臣对她的恨,何至于到如此深的地步?
何况昨宋朝臣那一席话,是发自内心的打算和唐姝好好过日子的。
但人都善于伪装,特别是在马车夫又幕后主使者是男子,而唯一对她心生怨怼的男人,只有宋朝臣。
她斟酌着开口:“姝儿,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和你过,宋朝臣模仿我的笔迹,模仿的以假乱真。”
唐姝双目喷火,恶声恶气道:“唐向晚,底下怎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请柬是宋朝臣写的,我昨夜如何蒙混过关?今早起来,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如何会对我软语温存。”
监守自盗,这正是宋朝臣的高明之处。
谁也不会怀疑有人竟然能狠心到因为恨一个人,而丧尽良到牺牲自己妻子的清白来报复对方。
特别是在明知道妻子已经失贞的情况下,还能和颜悦色。
唐向晚知道唐姝已经彻底沦陷在宋朝臣编织的假象中,什么都是徒劳:“请柬在哪里,你拿给我看一下。”
唐姝只把唐向晚的话当做放屁,她彻底的对唐向晚失望了:“待我回去,就叫人把请柬送去清远候府。”
唐向晚点一点头,还有一事要交代她:“而今侧妃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大姐姐她并没有放弃除掉侧妃肚子里孩子的心。
无事你要尽量少来靖安王府,以免被牵扯入局。
大姐姐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是不会顾惜姐妹之情的。
何况你我和她,本就情薄,她更不会手下留情。”
前些日子,唐姒忽然和她示好,她本是抗拒的。
宋朝臣和她,内宅的外交也十分重要,她结实的达官显贵的夫人越多,于他越有帮助。
凭她的能力,无法结识勋贵人家的夫人。
她不愿去找唐向晚,就只能来找唐姒。
她神色不耐道:“我的事不必你管。”
唐向晚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一段情只靠一个人维系,注定是走不长久的。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她们最后的结局,但在散伙之前,她要洗清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姐夫,马车夫只肯交代幕后主使是一个男子,因他家眷都被软禁,其他的就不肯交代。”
唐姝是养在深闺里的姐,便是去参加宴席,也未曾和什么男子有什么接触,更别提是得罪。
这一切在唐姝看来,都是唐向晚在推卸责任:“唐向晚,宋朝臣并未得罪过你,为何你要污蔑他?”
唐向晚就知道唐姝不信:“你不信我,还不信姐夫么?你放心,姐夫已经派人彻查此事,不消多久,此事一定会水落石出。”
以前没有嫁人时,唐向晚就像跟刺一样,和秦氏针锋相对。
怎么嫁人后,那么能讨男人欢心?
夫君对她念念不忘,也是如此么?唐姝心情顿时恶劣起来,忍不住想要刺她一下:“你一口一声姐夫,靖安王岂有不像着你的道理?早知你能得他欢心,嫁给他做妾,岂非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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