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委屈的掉泪:“姐夫,我真的没有!
理由加深我们之间的矛盾。
玷污姝儿的清白,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底下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人,拿一个女子的清白,来离间她们姐妹的关系。”
靖安王的脑海浮现一个人,只有她自诩和唐向晚有深仇大恨:“我以为可能是…”
唐向晚也疑到了唐姒的身上,她和楚舰寒尚未成亲时,唐姒就用过类似的手段想要害她。
而今又故技重施,害唐姝于水深火热之郑
若是单纯的要用唐姝来报复她,就真的太过狠毒。
靖安王眉宇间的厌恶,怎么也无法掩饰。
故意冷落唐姒,就是为了让她安分守己。
谁知她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且先休息,等我问出个所以然来,会派人来通知你们。”
唐向晚还想问靖安王是在哪里发现的唐姝,问了也不过是增加痛苦罢了。
靖安王将车夫装进麻袋,徒手拎着他离开。
楚老夫人安抚道:“你妹妹的事你放宽心,我院中的使女婆子都是嘴严的人,绝不会漏出一丁点的风声。
只要她能把圆房蒙混过关,此事就揭过去了。”
唐向晚怎放心的下?这种事发生在她和唐姒身上,不会出一点纰漏。
偏生姝儿性子温和,耳根子又软,只怕…
…
唐姝掺着宋朝臣回到院子,春杏把冷掉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遍,见宋朝臣醉醺醺的回来,轻声抱怨:“姐,你回来的迟也不派人通知奴婢一声,叫奴婢好等。”
唐姝有满腔委屈,眼下并非倾诉的时候,把宋朝臣放在床上,手指抚上他轻蹙的眉头,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唐向晚的很对,为了以后夫妻和睦,今夜就是最佳的圆房时间。
至于良心…
和自身的幸福相比,狗屁也不算!
她让春杏出去,打来热水沐浴后,将他的袍子一件件剥掉。
宋朝臣酒劲上头,仅剩的理智让他握住了唐姝的手。
他含混不清的着什么,唐姝听不太清楚,将耳朵伸到他的嘴边。
宋朝臣怕他出什么不该的话,一把推开唐姝。
唐姝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将衣裳褪去,把灯吹灭,捧住宋朝臣的脸,唇贴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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